突然,前方的河畔草地出现了白色的存在,还有晃动的人影。
那白色的不正是绵羊?
众人互相看看,心照不宣地立刻上马。
乌雷科询问众人:“如何?杀了牧羊人还是俘虏问话?”
有人呲着牙如饿狼般低吼:“最多问完话再杀。没有人奢望俘虏能听懂我们的语言。”
众人听得狂妄得笑上一阵子,接着持弓发动进攻。
却说那牧羊人是见过骑马者的,只是从河道上游突然冲过来十个黑影未免过于怪异。好奇心战胜了恐惧,一脸皱纹的牧羊人很快就被骑兵团团围住。
此人竟如此大胆?还是单纯被吓坏了。
“喂!老东西,你从何而来?!”话先是诺斯语问的,牧羊人无动于衷。
随后换做强烈尹尔门方言的斯拉夫语,他终于有所反应。
绝大部分的词汇极为相似,尤其是村庄(,斯拉夫古词)一词。
牧羊人叽里呱啦说了一通,最大的疑问正是“你们是谁,有什么要做的”。
按理说一个和善的人会与之好好聊聊,但这些战士因为身经百战,也可瞬间变得穷凶极恶。
牧羊人没有等来答桉,或者说他得到的答桉是一剑封喉。
有战士一记精准的串喉射击结束了一切,弄得场面令人无语。
“你干什么?!我们的话还没问完。”乌雷科怒而扭头。
只见那战士振振有词:“已经没必要多问,沿着此人指的方向走就行了。你瞧,我们等着吃烤羊,这不就有了?”
说实话乌雷科根本镇不住自己所谓的手下,他们就是一群彻头彻尾的老罗斯人,做事风格与之父辈一模一样,即便已经融入斯拉夫血统。可乌雷科不是罗斯人也不是斯拉夫人,他是奴隶出身天然被这群年轻气盛又高壮的崽子轻视。
乌雷科很有自知之明,等自己再过几年就可以“退休”了,最多还能继续担任骑兵教练。
罗斯人需要的是骑兵作战技术,并非佩切涅格人佣兵。所有的草原教练很快会完成自己的使命,剩下的就是这群崽子想怎样就怎样。至少他们现在已经表现得过于有主见了。
乌雷科不好说什么,索性一切顺着这群小子来。
他们不理财死去的牧民,将抓到的六只绵羊全部牵到不远处的林地,就在林间点燃篝火宰羊烤食。
他们尽量制作烤肉,以手把肉的形式作为继续心动的干粮。剥下的羊皮被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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