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一路烧杀的特里尔教区的教士与民众,真就全体是一群毫无防备的绵羊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
很大程度上事实就是如此。
卢森堡的法兰克驻军常驻一个旗队,正常情况这些军队足矣消灭可能的盗匪。
去年特里尔城被洗劫之后,长时间萎靡不振的卢森堡要塞守军不得不精神起来。奈何就算特里尔在被袭击,穿心者要骑一整天的马才能抵达,再当卢森堡守军进行军事援助,最快也得是第三天了。
这一次依旧是特里尔城陷入火海,直线距离越三十公里,真实路径近五十公里的卢森堡山丘要塞能清楚在夜里看到远方被烧红的天空。
守军当晚就有所防备,并于当晚抽掉人手,在次日就派出小股骑兵全力狂奔去一探究竟,更在当日白天与一些难民相遇……
可是这与航行的黑狐所部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只因特里尔的大火尚未熄灭,他们又要带着劫掠到的燕麦、黑麦和剩下的二十桶葡萄酒继续新的掠夺。
众将士睡了一宿极为深沉的觉,苏醒后的战士普遍还是有些昏沉。他们互相嬉笑赞誉昨夜品尝的葡萄酒十分美味,罢了再跑到河畔将自己的头盔洗干净,奈何叩开头上葡萄味根本挥之不去。
黑狐盘腿而坐,昨夜就属他喝得最多,而带路的欧姆来特被踢踏一番才哼唧唧地爬起来
“喂!老东西,你真的清醒了?”黑狐使劲拍拍这家伙的毛脸。
“醒了,应该是……醒了。”
“呸。说话都哆嗦,你这个家伙……算了。”只见黑狐不小心轻轻一推,欧姆来特真是躺下就不起来,须臾又是阵阵鼾声。
正巧,甲胃未脱的瓦迪扶着剑柄走来,刚走近黑狐就看到倒地的“红鼻子”向导。
“这个家伙,我军马上撤离居然喝醉了。瞧瞧,脸都是红的,还有红鼻子。”
“哈哈,我算是知道路德维希为何惩罚这个家伙。”黑狐轻叹一口气:“你去看看有多少人真的喝酒误事了?”
“少说也有三十个。你啊,真不该纵容兄弟们昨夜的畅饮。”此刻的瓦迪一副年长智者模样,从年龄而言他也确实年长黑狐一代人。
“好吧,下次我谨慎一些。喝醉三十人不耽搁我军行动,这座城……”黑狐眯着眼再瞧瞧整座市镇,“继续纵火破坏,把他们的修道院烧了。”
“这是自然。我已经安排人手把铜钟卸了,整个修道院再无什么可带走的。你就先上船,我再安排人把这个喝醉的向导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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