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行便利。萨尔男爵都是大家的敌人,洛泰尔本人要对烧毁大伙儿房屋一事负责,既然其本人不能负责,效忠他的贵族就要负责。
如此大军沿着萨尔河一路烧杀抢掠有了合理的理由,当然这份理由很牵强。民兵们不似那群渡海到拿骚驻扎的北欧狠人,他们不觉得修道院的教士与自己有任何瓜葛,同样那些平凡农民也不是什么敌人。
谁是仇敌?就是萨尔男爵,据说叫做沃尔夫冈·贝克里希·冯·萨尔高的男人。
这些民兵担心犯下抢掠之罪会被上帝责罚,但若是讨伐作恶的贵族则没有负罪感。归根到底在法理上大伙儿是站在东王国大王、巴伐利亚公爵路德维希立场上的民兵。
民兵们对讨伐有罪贵族充满热情,而被杀了兄弟的罗斯战士们,现在更是有了报仇的渴望。
与此地抓到的俘虏一个不留。
大军就在福克林加斯市镇睡过一晚,而被杀的五个兄弟,则干脆按照罗斯的老规矩,堆积木料就地进行焚烧。
明日若有大规模交战势必还要死不少战士,战士们从不畏惧这个,站在他们的视角明明一个多月前刚打完一场残酷大战,现在的行动不过是那场大战的继续罢了。
福克林加斯市镇正好处在两条罗马大道构成的十字路口出,奈何此地因为河道太宽就没有修筑桥梁。
就如古代那般此地以驳船的方式沟通两岸,若是大军渡河,走上游的桥梁是更好的选择。
萨尔河于此地的水位并不深,上游的河道想必还会更浅,宽度也会快速收束,否则一座有着石桥墩的桥梁很难修造。
事实正是如此,在目的地的萨拉布吕肯,此地河段的宽度已经不足折合五十米,深度已不足淹没一个成年男子,在此河床铺设石料再单纯靠着重力堆砌出石桥墩并非难事。
那些骑马的人尽量以最快时间冲到萨拉布吕肯,依托着罗马大道狂奔了六个罗马里(约十公里)就到了男爵现在的居所。
“你说什么?”面对着下马后惊魂未定的扈从骑兵,萨尔男爵连连质问:“要我相信划船来的白色大军登陆修道院后见人就杀?你在开玩笑吧!莫非是喝多了酒胡言乱语?”
“大人!千真万确!”
“胡说八道!”
却见所有归队的战士全部半跪,他们以荣誉发誓没有撒谎。
可站在男爵的立场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这个,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可能此事为真,他也丝毫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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