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准备都没有。招待不周,我是有罪的。”
伯爵就是对主教直呼其名,哈特加本人也不以为意,彼此的身份都是国王身边的顾问,何况这位伯爵还是国王的远房亲戚。
他下了马,特邀主教去自己的宅邸就那些可怕的消息做详谈。
所以直到两人面对面交谈,现实逼得伯爵艾伯哈德不得不信。
每一根汗毛都直立起来,一脸胡须炸毛,整个人活像一只雄狮。艾伯哈德讶异得背着手踱步,还自言自语:“究竟丹麦人是发了什么疯?他们袭击了马斯特里赫特和列日,甚至当地的驻军也不能消灭这些海盗。不过是一群被查理曼痛打的海盗,如何变得如此强悍?”
“也许和这些年来北方局势巨变有关系。”看似平静而坐的主教内心已经是波涛汹涌:“我的朋友,你应该听说过路德维希在北方吃了大败仗,还有科隆方面得到整个威斯特伐利亚的事情。”
“略有耳闻。不过,那些贵族现在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区区丹麦人,我记得他们不是效忠路德维希吗?莫非?且慢!”
见得伯爵悟到了一些事,主教绷着脸继续自己的揣测:“路德维希豢养着一支丹麦佣兵部队是公开的秘密,被占领的杜里斯特到处是丹麦人,当地首领居然自称弗兰德斯伯爵还效忠路德维希本人。也许他在北方吃了败仗,可就结果而言,那些丹麦人还效忠他。还有反叛的萨克森人,我现在不相信那些家伙真的反叛了。”
所以关于来茵河以北的政局巨变,消息传到中王国,这里的贵族获悉东西消息多少有些失真。
身为王国顾问的列日主教哈特加有着智慧,在他纷繁的消息中总结出一些有意义的,并在逃亡之路上尽量将逻辑链缕清。
他当然没有确凿证据,不过本着“最大受益人嫌疑也最大”的原则,再加上内战的双方已经撕破脸,他在胸口划着十字,言之凿凿:“这一切极大可能就是路德维希的阴谋,极大可能还是他派出的军事顾问指导丹麦人行动。”
伯爵浑身都在颤抖,“我就是不理解!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路德维希也太疯狂了!他明明知道自己爷爷的圣墓就在城内,难道依旧支持丹麦人在亚琛附近动武?”
“可能这就是身为王室成员的命运吧。”主教点到为止,加洛林王室几代国王的争权夺利始终伴随着可怕的血腥杀戮,他不愿多提及。
“那么,我该怎么做?莫非是集结所有的骑兵杀到列日歼灭那些丹麦人?”伯爵反问。
“不可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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