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职责。
除却这些仪仗工作外,他们的第二职责正是维持亚琛城市治安。
此乃新罗马,能住在城里是或是富贵人物,或是大量能工巧匠,作奸犯科之徒仅是理论存在。
这支禁卫军每一天照例穿上华丽的服装,在城市的街巷里游走巡逻,每逢节日,无论国王是否在城里,他们都按照大主教的安排参与一系列的节日活动。
城内的时间仿佛停滞了,每一天的生活比之前一天都是一模一样,就好似在帕拉丁大殿里安息的查理曼,亚琛得到了永恒。
然而,几辆马车沿着亚琛大道急吼吼地冲向城市。
守卫大门的禁卫军士兵就职以来还没见过如此冲撞城门的家伙。
他们紧忙将吊桥稍稍升起,逼得不想掉入灌水环城壕沟的马车悬崖勒马。
御夫动作太狠,被鞭子狠抽的马匹一个急刹,勒紧的降生直接勒得马匹晕阙。
本就负伤的亮铅村矿场总管直接被掀了出去。
他咬着牙忍耐剧痛爬起来,此刻,那些警惕的城门卫兵已经在不怀好意的叫骂。
只听那总管忍痛哀嚎:“有敌人攻击!快放我们进城,我要见你们的队长!”
可是,尊贵的禁卫军队长岂是一群有意闯城的人可见的?
不过城门的事件很快传到了队长耳朵里。
想着好端端的圣城平日里一片太平,突然有坐马车的披甲士兵闯城,事出反常必有大事。
带上一众士兵,禁卫军队长塞巴斯特亲自出现在闹出乱子的城市南大门,这座门也是亚琛大道的终点。
一番简单的盘问,在确认了对方身份后,带着狐疑的态度塞巴斯特下令降下大门。
有一群奇怪的军队袭击了亮铅村镇的矿场?那些士兵大规模披着白袍,袍子上有着明显的蓝色纹路?那些士兵见人就杀,广泛使用巨大的圆盾,又极其善于射箭?
论及箭失,身负箭伤的矿场总管上缴了刺伤自己的箭。
毕竟塞巴斯特这种仪仗队式的旗队长的本质也是战士,很多人觉得自己的兄弟们是花拳绣腿,他因傲气可不这么认为。
他观察这支箭,箭簇好似铁针却坚硬无比,褐色的箭羽感觉上好似是家禽的。法兰克军队的铁箭簇都是宽刃有倒刺的,针状箭并无装备。
究竟是什么军队袭击了亮铅村镇?莫非是弗兰德斯人?
可那些军队有着大量的圆盾,弗兰德斯人可不是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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