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那么抓走公主也有目的性。
想到自己还一箱情愿的去保护公主,多么不自量力呀。
“你……”她弱弱问道:“是信仰天主吗?”
“不是。我们是奥丁的战士,诸神赐予我们力量,更赐予我们的过往无尽智慧。”
“不信天主,他们说,你们就是一群野蛮人。”
“谁说的?”
“教士说的。”
“那么,我野蛮吗?”阿斯卡德不多解释,笑嘻嘻地反问。
“非常野蛮。但是,你是高贵的。而我只是……你的奴隶。你到底会把我怎样?你不会杀我。”
“我是你的丈夫。”说罢,阿斯卡德把脑袋凑过去,欣喜地直接亲在她的额头。
这一举动直接刺激得艾莉西亚浑身一阵哆嗦。
“做我的妻子,离开法兰克。跟着我你就不是任何人的侍女,你愿意吗?”
愿意吗?这话问得,艾莉西亚自觉非常的无语。
她故作镇定稍稍反问:“我愿意与否有什么意义?我已经任由你摆布。”
“有意义。就像侍奉吉斯拉一样侍奉我,做我的妻子。我要你心甘情愿。”
“那好吧。我愿意!现在,你把我怎样都行。”
这就算是彻底得到她的真心了?可言语间怎么还有点赌气的意味?
阿斯卡德愿意一赌,这便彻底解开了她手腕的绳索。
完全恢复自由的艾莉西亚已经具备夺路而逃的条件,不过她断然不会这么做,自己亵渎了使命,要么死了要么改头换面活着。再者,们心自问一番,自己在伦巴第的家族本就是因为反叛查理曼而遭遇迫害,偏偏自己被安排在亚琛,甚至可以和查理曼本人的墓零距离接触,这是何等的荒诞。
既然如此被属于诺曼人一种的罗斯人掳走,就不显得荒诞了。
她对法兰克谈不上喜爱也谈不上愤怒,只是可惜与公主的离别。
但现在也顾不得公主了,她觉得过去的自己已经死在了今日的白天,现在的艾莉西亚已经彻底变了。
“你自由了。艾莉西亚,贴着我。”
听得命令,女孩真的拥上去,仅仅贴着阿斯卡德的愈发健壮的身躯。
阿斯卡德下意识抚着她的背:“很好,你就是我的妻子。”
突然,一阵女声的喃喃:“我已经死了。现在我是诺曼人,是个罗斯人。对么?”
阿斯卡德勐地一哆嗦,接着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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