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个活靶子,本处在末尾位置的骑兵整体缺甲,他们无法参与乱战又在蒙受损失。
由于特里斯坦将军失踪,这位有权发布最高指令的人没有传出任何的消息,实在逼得另外两位旗队长进退维谷。
怎么办?骑兵冲不动,莫非就先行撤退?
两位旗队长做出了截然不同的选择。
“战士们!暂且规避!整顿人员我们再冲一次。”这位旗队长已经无所谓了,找不到特里斯坦索性自己充当将军。他的部下蒙受一定损失,在看到拉蒙高军居然在战场外如同看戏,索性就组织骑兵与之会和。
另外一位百夫长,完全杀红眼的他见骑兵冲不动,就说明骑兵的能力也是有局限的。
那就不做骑兵了。
“战士们!下马!跟着我冲!”
得到命令该部士兵纷纷于马背一跃而下,拔出自己的铁剑或战斧,将保护大腿的小盾卸下麻利地捆在左臂,就如其祖先那般投入厮杀。
一支超过三百人的强力生力军盯着箭失冲入泥淖乱战中,只要不是穿着己方甲胃风格的人都是敌人,哪怕是乱战中的士兵都沾染大量污泥,是敌是友仍然很好辨认。
他们以近乎楔形的阵列嗷嗷叫地冲入乱战,只要感觉是敌人又是砍杀又是突刺。
那些被骑兵撞懵蒙受巨大损失的罗斯联军,当阵脚终于稳定下来,这些北欧人的反击接踵而至。
反击了,但还不够。
约塔兰贵族军、尹瓦尔的丹麦军,乃至是比约恩的瑞典梅拉伦军,三方的损失最为严重。
一位少年被他的战士高高抬起。
无骨者尹瓦尔,当骑兵冲向自己的军队他临危不惧。倒不是说他完全不害怕,全然是抬着轿子的战士没有退缩,就显得丹麦主将好似一尊无畏的凋塑。
丹麦军被冲了个七荤八素,一些人被冲到河里直接淹死,活着的人已经开始全力反击,现在他们于冲上来的化身步兵姿态的法兰克人硬生生装在一起。
战斗化作意志的作战,有两支法兰克旗队无愧于他们常备军的身份,也许在内战时这些人会碍于对方是同族而有所犹豫,现在攻打的就是诺曼强盗,他们不信仰天主、侵入帝国就是蓄意杀死无辜者,他们保卫自己的家园捍卫立场,一切好似百年前的多尔斯之战。
暂且撤军的旗队长完全与拉蒙高伯爵会和。
他咬紧牙关质问:“大人,您见到特里斯坦将军了吗?”
“他?我如何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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