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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伦敦还有转机,也许维京人拿了钱就会离开。
曾经罗马教宗向上帝之鞭的阿提拉缴纳贡品换来罗马城的和平,也许……
就当丹麦人还在打扫战场收拢铁器之际,原本死死禁闭的伦敦内城开出了小缝。
仅仅三百年时间,萨克森语与丹麦语的差别并不大,当获悉被围困的人们愿意用一千磅银币买来丹麦军的撤离,身为国王的拉格纳怦然心动。
可现在伦敦内城出于严重劣势,或许继续围困下去城市给养耗尽,自己即可带兵轻易破城。
不过考虑到得了便宜又打完大战军队疲惫,生怕被另一支威塞克斯军再打一次,给急于见好就收的拉格纳在加价二百磅银币后,伦敦内城的罗马后裔们康慨解囊毁家纾难终于买来了和平。
拉格纳赢了!敲诈的白银真是意外之喜。他将一半赐予部下,剩下的六百磅银币都归自己。
这笔钱足够他训练武装一支强大的国王卫队,有了更强的武装就可以有更大作为。
那么伦敦真的买来和平了吗?
绥靖只能买来暂时的和平,岂能买来一代人的和平。
长船正在集结,丹麦军即将带着俘虏撤离。
伦敦内城的高墙上站着一众穿着托加长袍的罗马后裔与威塞克斯贵族,看起来维京人真的要离开了,有的人欢乐,更多的人是对未知的忧愁。
去年一次,今年又一次,明年是否还有一次。
但愿,明年别来。
哭哭啼啼的女俘坐着丹麦人的长船前往东方,那正是来茵河口的方向。
庞大的船队里飘扬着一面渡鸦旗帜,那是拉格纳的丹麦王旗。
他就站在旗舰上,身后就是泰晤士河以及河畔的那座坚固与脆弱并存的伦敦内城,以及一片焦土残垣的外城民居残骸。
“你们就是一群肥羊!明年,我会换个地方。”
获得巨大威望的拉格纳有意在回到鹿特斯塔德后稍稍休整,就派出人手去乌得勒支一趟。
他知道即便是卖掉俘虏在法兰克世界也不好公开摆出市场,乌得勒支的放权着要人口也要脸,交易只能秘密进行。不过也许乌得勒支方面不愿意付钱或拿出粮食,那么北方的萨克森公爵一定会出钱吧?
拉格纳觉得俘虏不愁卖,若是卖给鳏夫还能大赚一笔吧?
丹麦舰队在顺利进入来茵河口之际,意外的看到了一副令人惊异的常年。
就像是堆柴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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