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胜利已经属于萨克森了,公爵何必镇定?
面对扈从们的疑虑,柳多夫倒是一副看清一切都姿态。他还斥责不下不够果断:“你们懂什么?别忘了他们还有骑兵。他们步兵打不赢我们,只能靠骑兵。去告诉他们,谨防骑兵冲击!谨防易北河之战重演。”
扈从们不再顾虑,所谓只要回忆起易北河之战大家就都明白了。
他们以传令兵的姿态通知各位graf,所有旗队把公爵的话当做事实,他们真的开始列队防御骑兵的冲击。
实战已经证明,他们有过胜利,现在无比相信对付骑兵的最好办法就是无穷无尽的长矛。
柳多夫这次的有备而来,有一些辎重马车装载的可不是一般后勤粮食,那说单纯的木头。
笔直的低龄红松被拔掉树皮,树干被进一步以刮刀销得恰到好处。这样的松木杆将充当一种拒马,一头销得尖锐,战士两人一组将之抗在肩上,开始陆续运到阵前。
一直到受命暂停进攻,锋线的萨克森军战士才开始感觉到疲惫。
一切都疲惫都是值得的,他们的靴子踩在猩红的泥地中,血水开始化作小溪又是就近流入劳特河,河水再度成为红色。
就如两年前一样,柳多夫亲自带着骑兵抵达锋线。萨克森骑兵的出现仿佛是在对敌人宣誓即将发动冲锋。
那些逃入营房的士兵继续逃跑,生怕被追上来的“黑色骑兵”追杀。
柳多夫断不会追击,他亲自在阵前走动,没有什么鼓舞士气的话语,单纯告诉大家迎战骑兵。
即便这种阵前停滞对己方有些挫伤士气。
他自诩不得不为之,所谓萨克森军当然可以追击,奈何进入满是建筑物的区域,矛手集群作战的优势也就没有了。
陷入乱战必然造成军队重大损失,最恐怖的结果只怕是整顿好的敌方骑兵发动进攻,对付毫无防备各自为战的步兵,那是最经典的法兰克式碾压。
这是柳多夫赌上一切训练出的军队,一旦损失巨大,意味着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堂堂萨克森公爵只能做缩头乌龟,怕是要用十年时间舔舐伤口。
如此谨慎是对是错呢?
柳多夫已经做好决策。
经历过易北河冰河决战的老兵全部在阵前,所有年轻的勇敢者伴随左右。各个graf必须做出表率,以向同乡证明自己的勇敢。
于是,一堵更强大的矛墙正在搭建,萨克森人正在以守株待兔的心态等待骑兵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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