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瓦季姆也不能一天时间完成渡河。
他们为此付出了不少体力,也不得不抛弃所有伤兵令其自谋多福。战士们的简易皮鞋都沾湿了,冰冷刺骨的河水使得过河后的战士纷纷绝得双脚硬如石头,肢解几乎不复存在。
他们叫苦不迭,好在全军已经过了河。失去了全部的战马,瓦季姆也不得不人手双脚冰冻之苦。
他顾不得身体痛苦,只求快点抵达波洛茨克。过河的战士们没功夫喘息,他们在雪地上自发得又蹦又跳,只求身体暖和起来驱寒。
瓦季姆也无意磨蹭,亲自在人群中奔走呼喊。士兵们带着五花八门的武器聚集在一起,皆身穿皮毛衣物的他们帽子肩头都覆盖不少雪花,略昏暗的光线下好似驯鹿群在移动。
事实上站在高处放哨的堡垒守军真的做出了误判。顺着绳索瞬间速降,哨兵急匆匆闯入战士宿舍。
守城的奥斯塔拉战士们甲胄不离身,双手握着自己的剑就在温暖宿舍里呼呼大睡。
人人都相信敌人还会进攻,大家只好采取高度戒备。艾文德被哨兵唤醒。
“怎么?!他们来了?!”他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不由得拔剑。剑风嗡嗡声瞬间又刺激着宿舍内的众人条件反射般起身。
“老大,你快去城墙上看看。”
“城外已经尽是敌人了?该死,你报信晚了。”
“哎呀,那倒不至于。”哨兵顾不得过多的解释,索性将基本同龄的艾文德拉到冷飕飕的户外。
小小的内城就是一座有着厚重木墙的城堡,当艾文德所在宿舍有异动,短时间内就引得整个内城行动起来。
又是鼓声又是号角声,战士们自发戒备,他们纷纷端着十字弓、反曲弓上了城墙,面对着莫名其妙中的扭力弹弓操作手大眼瞪小眼。
因为敌人并无攻城,内外城交汇地带毫无脚印,昨日被杀的敌人尸体如今都成了一个个突兀冰坨被雪覆盖。
艾文德顺着哨兵指的方向,眯着眼睛看向西德维纳河的主河道。虽然城市北门已经被堵塞,北门挨着的就是河道码头。
码头栈桥毫无破坏,介于剩下船只都被拖曳到内城里,码头现在已经毫无作用。
铁了心防守的奥斯塔拉战士封锁自己的退路,他们当前在静静等待援助,同时也基本断了自己主动出击的可能性。
“你让我看什么?兄弟,我视力可没你的好。”艾文德仔细看了一番愈发不耐烦。
“别急。大哥,注意你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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