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事情并不简单。
“来人呐!把我的黄金战甲拿来,服侍我穿好衣服!”奥托以沙哑的声音吩咐下人,于是他故意晾了留里克一番,直到被服侍着穿上了他的镀金鳞甲与镀金盔。
奥托盘腿而坐,镀金的裙甲遮掩住双腿。他并不担心自己衰老的肩膀扛着甲衣会疲惫,其内支架的存在使得奥托只要不剧烈晃动,即可靠着支架支撑起甲衣。
当然,镀金甲衣本来就是仪式化的器具。那把大马士革钢的钢剑依旧被他抱在怀里扛在肩上。
乍一看去,仿佛这位将银白胡须也梳理成辫子的清瘦老头子,一旦被激怒就能勃然而起拔剑斩敌。
实则懂得他的人都知道,老头子怀念着曾经意气风发的自己。这不,当好大儿握紧剑柄走近来,他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奥托略显沙哑的嗓音缓缓闻讯:“留里克,究竟是什么大事?卡洛塔,到底是什么大事迫使你竟要求助我这个老头子?”
“父亲,是战争。”说着,留里克率先坐下,被许可进入此殿的人也纷纷盘腿坐在木地板上。
留里克给了父亲很足的面子,这不奥托实际上坐在木台之上,木墙有着北极熊狰狞头颅做装饰,松软舒服的垫子也是货真价实的熊皮,尽显一位北欧老战士的彪悍。
这样奥托得以俯视眼前的所有人,他知道这一切尽是儿子抬举自己这个太上国王。
可是,那只是尊敬。自己已经不问政事多年,现在的罗斯也不需要一个行将就木的老战士指挥。
再说,如今庞大的罗斯王国已经大到奥托无法想象,即便年轻三十年,政治年富力强的自己也完全无法掌控。
他清楚,自己的能力只够管理一个部族。
“任何的战争,你都能带领军队打赢。关于远征法兰克的事,我是完全支持你的。我甚至向诸神祈祷,你的母亲也做了祈祷,罗斯依旧能取得胜利。”奥托自顾自的说了一些废话,留里克不反驳,索性顺着老爹的话语再复述一个
“我军必胜”。紧接着才是一个转折。
“父亲。你还记得松针庄园吗?”
“松针庄园?!”奥托眯着的双眼猛然睁开:“永远不会忘。你提这个干什么?”
“我们都知道,有充足情报证明,松针庄园的那个瓦季姆,他成功逃到了斯摩棱斯克,现在已经是当地的首领。”
“我略有耳闻。你们抓到的斯摩棱斯克奴隶都说明了这种怪事,他们都这么说一定证明确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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