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奥托。
今日奥托仍旧穿着那件黄金甲,依旧在侍卫的帮助下屹立不倒。
“毁灭者”之剑,它依旧握在留里克手里。它俨然成了罗斯取胜的幸运符,至于指望用它杀敌,留里克从不奢求。
和女眷们该说的话都说够了,对王后斯维特兰娜的最后情话也说罢了。
王后亲手抱着襁褓中的小女儿,哪怕世界一片聒噪,这孩子却冷静得等着圆溜溜的蓝色双眼,看着排成长队的船只,看着陆续登船的战士,看着自己的父王。小婴儿没有哭,她的所有哥哥们屹立于此,男孩们完全没有紧张害怕,反而一个个只恨自己太年幼措施这场伟大远征。
突然间,人群中传来一阵躁动,披甲战士们在乱糟糟的人群里粗暴得用木棍又敲又打,这才开辟出一条通向河岸的路。
“都让开!坏了大王的大事,杀了你们也于事无补!”
“闪开!否则木棍打断你们的胳膊我们不负责。”
……
话是非常粗鲁,士兵手段也粗暴,只因所有人都低估了今日的热闹,以至于作为祭品的驯鹿和牛牵得晚了些,还要面对堵得水泄不通的人群。
十头鹿十头牛,二十头大畜终于被牵到河边。
留里克有点诧异得扭过头:“祭祀?我计划的可是在都城做一次大祭祀。”
“这
是我的决定。”总督梅德韦特挺身而出,在做了一记标准罗斯军礼后,又道:“这是民众们的期盼。固然在都城做大祭祀是必要的,这里的人们可看不到都城的盛况。还请……大王拔出您的剑,将这些祭品全部斩杀,用以祭祀河神、湖神,以及斯拉夫诸神。”
“这是临时起意的吗?你该早告诉我。”留里克刻意皱起眉头故作苛责。
“抱歉。实在是民众的要求。”
“就这么做吧。”老奥托声音沙哑得发话了,再特别强调:“就用我的剑,帮我做这场祭祀。”
看着父亲笃定的眼神,听着耳畔民众们的欢呼,留里克深深勾下头,突然间将“毁灭者”拔出高举之,剑风嗡嗡声不绝于耳。
留里克的动作很娴熟,却依旧避免不了溅一身牛血,而这不正是大家所癫狂的么?
考虑现实需求,诺夫哥罗德的传统斯拉夫人祭司们在解散后又陆续“返聘”,她们多数被留用了,只是这群女人必须改信罗斯王国推崇的七座神祇。或者说是七位最高贵的神必须信仰,那些奇奇怪怪的斯拉夫小神被定义为“神格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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