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能被诺曼女人斩杀,法兰克人对此难以置信。
突然,随着诺曼军阵中有一圆脸男人振臂一呼,那推进的大盾墙逐渐停下脚步。
接着嘈杂的大阵逐渐安静下来,诺曼人依旧维持着他们宽大的盾墙,他们保持安静只能注意到大量旗帜在北风中猎猎作响。
双方的距离已经近到只有五十米,只要蓝狐下令,他身后的大量弓箭手即可对着这一小撮敌人发动大规模抛射,战斗也就迅速结束了。
蓝狐恰恰没有这么做。
他拍拍自己女人的肩膀:「眼前的人誓要与我们厮杀。依旧你觉得可以说服他们投降?」
「我试一试。」
「但是,我生怕你出事。」
乌鸫此刻心理压力也很大,她狠狠定神,先从盾墙探出头好好观望一下,接着浑身一阵抖动,慢慢露出笑意。
「我想没问题了。」她说。
「什么没问题了?」
「看来这些年来很多事没有变。那个军官,我认得。」
「啊?」一瞬间,蓝狐觉得事态过于荒诞。「难道这个鬼地方还有你的故人?你怎么不早说。
」
「他叫阿罗维斯,一个老兵。看押皇帝的老兵,看来他没有离开。」乌鸫心里有个谱,她不再害怕。
她的卷发一直是扎起来的,就像其他女战士那般,只为在发生可能的乱战时,自己的长发不会成为把柄而便于脱身。
现在她解开头绳,拼命抖动一番将长长卷发放下。她再看着蓝狐的眼:「他不敢杀我,我要脱离大阵说服他投降。」
「就怕你会遭遇危险。算了,我跟你一起来。」
说罢,蓝狐再下达一番命令,就拉着乌鸫的手双双脱离大阵,如此举动怎么看都不像有敌意。
百夫长的确名叫阿罗维斯,一个地地道道的法兰克族人,其祖先正来自早期的法兰克部落。人各有命,自己本也可能成为贵族,但……
奉命看押皇帝「虔诚者」路易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即便这是奉太子洛泰尔的命令,他们这伙人没有权力拒绝。
可真的这么做了,大家的名声也就臭得如同粪土。
可能这就是为什么一百多名正规军战士没有被带回卢森堡军营参与战争,也是如此他们没有在两年前死在科布伦茨。
囚禁皇帝毕竟是洛泰尔做的极不光彩之事,他不想谈此事就仿佛它并未发生,将一批「狱卒」有目的的遗忘,断了他们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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