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些粮食吧。」话音刚落,这兄弟的大斧又干净利落将新木桩砸成两截。
「我看未必。昨天来的都是有农田的自由民,墙外的那些家伙都是奴隶。」
「一群奴隶?究竟是多么大胆,敢自己跑来向主人索要粮食?」另一持斧的兄弟鄙夷道。
听到这个,又有一兄弟戏谑地嚷嚷:「若是一个清瘦的女人站在外面,希望你这个家伙给她一些食物。我看呐,你肯定是抱着一碗麦粥亲自走出去了。卡尔,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这小子昨晚说梦话都是在渴望女人。」
话音刚落,整个营区哄堂大笑。
「可是来的都是一群男人在偷看,再说这里的女人也不怎么样。」那位卡尔感觉被兄弟调侃,只好苦笑。
又是大笑又是吹口哨,一群忙着劈柴的金发战士好不快活。
老埃里克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番,他基于雷格拉夫的说法想到一些事,再拍拍手示意大家暂且安静,又嚷嚷:「年轻人,看看你们正在做的事。我敢说,我们能很容易的弄清那些鬼鬼祟祟的家伙想干什么。」
「什么?」又一持斧的战士松懈
下来,他扶着长木柄喘着粗气,又接过好兄弟扔过来的麻布自己将前胸后背的汗水擦干净,令金色的胸毛恢复毛茸茸状态。
「兄弟们,都听我的。」老埃里克继续吩咐:「咱们要的是大柴,杂柴全部抛弃。所有的杂柴扔到外面,看看那些家伙是否是叼走骨头的狗!」
老家伙的比喻把大家逗乐了,繁重的伐木、劈柴工作弄得大家确实疲惫又无聊,他们乐于找点乐子。
所谓「杂柴」就是被剥掉的树皮,以及被砍下的杂枝。由于本地的森林资源过于丰富,战士们在木柴选用上也就喜欢好货。更令他们惊喜的是,本地的橡木资源非常丰富,这种木柴固然难砍难劈,作为柴火烧起来的烟雾相比松木并不很呛人。
在北方非常珍惜的橡木,在香农的森林里到处都是,大家也就乐意挥霍一番。
大大小小的杂枝被收拢起来,接着扔到手推车上。
在几十个兄弟们的注视下,唯一的手推车堆积着杂乱无章的树枝,它被一名战士推出营区后将杂柴全部倾倒在土路,罢了还用法兰克语粗鲁嚷嚷一嗓子:「喂!狗!来拿走你们要的木柴!」
罢了,士兵拉着空了手推车回来,与其他兄弟一道站在木墙之后观察村民的反应。
农奴被骂做狗,他们早已不觉得这是严重侮辱。***的农奴岂敢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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