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了我。这种家伙训练时就做叛徒,上了战场肯定跑得比谁都快。」
老埃里克突然面带凶光眼神锐利:「我懂了。就按照这里人的规矩,我们树立一个绞刑架。明日我再告诉他们,不好好训练者就是叛徒,针对叛徒的处罚就是死!被绞死了也要挂上整个冬季。」
「就这么办!我想也没有蠢材会自寻死路。」雷格拉夫攥紧双拳:「现在野蛮也是对他们好。希望,那绞刑架不会挂上倒霉蛋。」
第一场雪随时可能降下,雷格拉夫与他的老兵们针对新兵不得不急功近利。
于是第二天,经过一天初训的新兵陆续归来,他们聚集在一起满脸都是颓废模样。
他们探讨着昨天的艰苦,军中开始流传抱怨氛围,也在讨论荒地上突然屹立的门框一般的东西。
「那东西,好像是绞刑架?」
一股不祥的气息逐渐弥漫在人们心头。
雷格拉夫和他的老兵就站在这里,老埃里克与教官们等待人员基本聚集,就将那些姗姗来迟的家伙控制起来。
这些迟到者被金发战士控制住,老埃里克公开宣布:「看看这十多人!太阳已经高挂,他们却来迟了。难道你们上战场与敌人厮杀,能允许有一些人还留在军营吗?你们浴血奋战死伤很多,最后留在军营的那些懦夫跑过来抢掠战利品,这合适吗?」
话说在大家心坎,现场的聒噪已经停歇。大家仍不知诺曼人的意思,就是那屹立的绞刑架……
老埃里克公开宣告:「针对战场懦夫的处理,就是死刑!你们看,那就是绞刑架!」
话音刚落,顿起轩然大波,新兵们一脸哗然。
再看被控制的那十多人纷纷疯狂挣扎,叫嚷自己各种话语都在为自己的迟到开脱,不少人已经眼含泪水。
雷格拉夫就站在现场木着脸观察一切,他的态度就仿佛一定要杀人立威,与其之前摆出的仁慈形象完全是两回事。
他不会无端杀人,迟到一事暂时也是小事。
他举起右拳给老埃里克示意。
后者令全军整队后,再公开宣布:「今日承蒙国王的仁慈,这些迟到者免除死罪!迟到者打上二十军棍!他们所属的小队全员打上五军棍!」
待大家再度恢复安静,老埃里克再道:「你们都记住,每个人关注你小队的同伴,一人有错全队受罚。」
训兵制度完全是耳目一新,也是令新兵自觉非常痛苦的苛政。
所谓军棍不会把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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