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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还没有弄清楚状况的当下就要再度启程,而今日早晨的热闹场面,她毫不犹豫想起了某种盛大弥撒。
她坐回了马车,裹上厚实衣物与女仆人在一起。
她依旧像是个温顺又警惕的小绵羊,由于注意到本地的农民似乎全都跑到了河畔,还注意到本地的教士们,他们一身黑袍与民众在一起,不由得多想。
「玛利亚,他们……是在参与什么弥撒***吗?」
「小姐,不要多看了。也不要害怕。」老仆人安慰着解释:「昨天,我和那个老女人谈了谈。这里的男爵的确是麦西亚国王,现在他们要去南方面见查理。整个军队会护送我们去南方,一切都平安了。」
「是……这样吗?那个年轻人果然是一位国王啊?」埃蒙克鲁德似乎不在意得问道。
「千真万确。因为那个老女人是麦西亚王的乳母,如果她没有说谎的话。」
「随便吧。」少女不想多问,她轻轻勾下头不禁打了个哈欠,轻轻低语:「我挺感谢他对我的款待,我也想当面谢谢他。就是……他没有再找我,我也不好意思找他。」
「没关系。小姐,你有自己的使命。其他的事情,马肯伯特教士与卢克斯都为你做好了。」
「使命,我懂了。」
被教育很好的埃蒙克鲁德很懂得分寸,她自觉得不会与其他贵族、尤其是男性贵族主动说任何话,更不会试图以个人身份与别的贵族有任何形式的主动接触。
与此同时雷格拉夫和布鲁诺都清楚,这样一位尊贵的不速之客,是和平解决奥尔良问题的关键。她现在完全是一个筹码,也必须是各种意义上完璧纯洁的筹码,这也就是为什么,雷格拉夫罕见的令自己的乳母、斯拉夫裔妇女喀娅出面,代表自己去和这样一位贵族小姐接触。
哪怕现在埃蒙克鲁德的马车已经抵达河畔,雷格拉夫依旧不可能再与之说上一句话。
即便是接下来的行军行动,来自奥尔良的马车队将被麦西亚-萨克森军队牢牢「护送」,直至抵达波瓦蒂尔。
现在,军队在牛角号、铜号与皮鼓的指挥下快速整队,两支长矛旗队以百人队为一个单元,沿着埃维纳河站成八个小方阵。
整齐队伍之后是雷格拉夫纠集本地的小矮马、驴子而成的辎重车队,
手里的这点动力有限的畜力也只能用于拉车了。
他与布鲁诺依旧骑着马,回望自己的战士们以及附属的辎重车队,还要多看一眼阿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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