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高塔下,这是城堡的最高点,战争时期即可鸟瞰所有攻城敌人的细节,现在也可注意北方异象。
「是他们!是他们……」赫伯特眉头紧锁,或是因为喝了些葡萄酒,他个人的情绪反而非常镇定。
他手指北方迅速下达指令,「是香农来的军队,就是所谓麦西亚王和萨克森公爵的军队。该死的异乡人,他们终于到了。」
地平线如何发红?原因再明显不过,但赫伯特已经没工夫纠结他们在破坏自己的森林点火。只要不闹出火灾,只要过境时落实不撒野的承诺就谢天谢地了。
赫伯特令卫兵行动起来,又令全城不多的和平居民带上贵重财物走出家门。
人们在漆黑一片的城里快速点燃火把,老人、女人、孩子,他们守着大包小包的财物不知男爵大人要做什么。总得看起来这是要逃亡呐!
赫伯特不敢去赌,他获悉的诺曼人,所有说法都指明那是一大群贪婪匪徒。
他令自己的家眷带着他心仪的财宝立刻出城,坐上小船到河对岸的森林避难。
卫兵们的家眷也必须加入其中,以免闹出事端后妇孺财产得以保全。
尤其是赫伯特的两个儿子,他带着悲壮的神情拍打儿子们迷茫的脸没有多言,倒是男爵夫人因为恐惧哭成了泪人。
被痛苦情绪感染,夜幕下的埃罗图斯城闹出一幕幕的生离死别。
赫伯特感觉大难临头,却也可能有转机。他选择把家眷送出去避难,这样诺曼人真的撒野,家眷依旧幸存,混乱之后自己的儿子还能继承爵位。
他竭力组织军队,在第二天大清早,城堡里满是黑泥的小广场里聚集二百名战士,唯有其中的一百名一桌较为整齐,集体都有巨大护鼻的铁皮盔,他们是男爵的「精兵」,剩下的一百名均是临时从城里拉来凑数的男子,发把短矛就算民兵,甚至连半大小子都拉来凑出,稚嫩脸庞中是迷茫的眼神。
所有人紧张迷茫,赫伯特与少数骑马亲信带着这支凑数的军队走出城堡,朝阳之下堵在罗马大道等待未知的客人。
另一方面,雷格拉夫所部距离埃罗图斯城堡就仅有不足十公里了!
本来旧石桥距离埃罗图斯就不远,仅仅是平日里香农与之毫无联系,不远距离早就严重隔阂,他们彼此都不知对方底细。
雷格拉夫花了些时间收拢军队,阿里奥伯特
明确告知:「你只要走快点,在中午过去不久即可抵达。为了避免误会,我必须走在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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