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恐怖的未来?
谁知道呢。艾德莱德现在只想快点回到安茹,回到大教堂祈祷。马车渐行渐远直至完全消失。
雷格拉夫不知道夫人最后的心路历程,他也犯不着关心。
“她离开了。”布鲁诺望一眼东方地平线,轻轻提醒自己的妹夫:“只有神知道下一次何时见她。不过,我们很快会与图尔军队回合。”
“那也是四月份。最多,是四月份。”雷格拉夫慨叹道。
“下一步如何?”布鲁诺再问。
“就按照我们的旧计划进行。”
“好啊。又到了民众喜闻乐见的仁慈时刻,他们会欢呼你的仁慈。”布鲁诺笑呵呵地附和道。
“仁慈?也许吧。我只是遵从我父亲的教诲。”布鲁诺点点头:“事实会再一次证明你父亲是对的。感谢留里克,我学到了很多。”布鲁诺并非阿谀,在绞刑现场他亲眼看到人山人海,见得囚犯被处决,民众又是山呼海啸的欢呼。
自己的妹夫巧妙利用民众的仇恨,再许诺利益,短时间里拉拢一批民兵,并立刻提供好吃好喝履行承诺。
另有五花八门的旧安茹流亡者,凡丧失荣誉者全部恢复荣誉于身份,有才能者立刻重用。
本该被视作
“泥土”的无聊农夫,一个个都在嚷嚷着要为他们的国王拼命到死。
“如果……这些泥巴逐渐吃得强壮了,他们再履行诺言真和敌人拼命到死,泥巴成了铁砧。”布鲁诺靠着一双眼学习观察,他决定把这一套未来放在自己的萨克森公国。
图尔访客一事尘埃落定,而春季也将到来。今日,天气晴朗,奈何因为天气快速回暖,全地域的积雪开启大规模融雪过程。
突然间大地变得泥泞,不过基于经验,一周内大地会恢复干燥。雷格拉夫再度进入修道院,现在他更乐意称呼这里是
“安茹的圣马丁大教堂”,也尊称修道院长雷克蒙德为
“安茹大主教”,虽然当事人没有这方面的身份。一老一少的两人有些寒酸的坐于办公室内。
最为本笃修会资深且虔诚的老修士,他不求口腹之欲,也不求华丽服装,但也不是绝对的苦行僧。
他非常高兴雷格拉夫继承了安茹权力,而且这位金发的诺曼出身的新贵,表现得比那些法兰克贵族更加虔诚。
“papa,我来你这里只有一件事相求。”雷格拉夫诚恳说到。
“我的孩子,你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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