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能被本地人几乎以专有名词称谓的「山谷」,一来当地的确是战略要地,二来罗马人修造的道路,就是从该山口穿行而过。
当本地人称呼它时,也等于在强调山谷中有一条几乎完全平直的道路。
这条路逢水架桥,随着比较碍事的奥恩河开始曲折地转向南部,罗斯军在进入大山谷前,将不再遇到实质性的碍事河流了。
菲斯克一边检视
部下过桥,也一边审视着奥恩河当前的河道。
他也是听了阿洛维斯的说法,所谓这条河就是奥恩河的上游部分。河道依旧较为宽阔,长船航行是可以的,就是基本不能奢望容许两条长船并行。
两队骑兵全部顺利过桥,现在后部的辎重马队,也开始有条不紊地过桥了。
菲斯克注意到,一些驮马的背部还挂着被烧黑的陶瓮,仔细看上面还有些湿漉,像是被涮洗了。
「嗬?!是哪支小队将缴获的陶瓮也带上了?」菲斯克没有多想,带上一些缴获的家用型炊具不碍事,倒是一个小陶瓮勉强可以一股脑地煮上满足一小队战士食用的麦子。
菲斯克的双眼注视着那些随行的法兰克友军
。
老百夫长阿洛维斯,他歪着脑袋骑在马背,正优哉游哉地过桥。
「朋友……」菲斯克轻轻举起手,他想说什么,话到嘴边也憋了回去。
还是阿洛维斯率先开口:「菲斯克大人,今日你们做好战斗准备了吗?」
「那是自然。看起来,你和你的人很悠闲的样子。难不成觉得接下来的战斗,我们……必将轻易取胜。」
「难道还有变数么?」
「这可不好说。」
「放心。」阿洛维斯自信满满道:「我会继续给你带路,听我的,一切都会顺利。希望我们今晚就在凡尔登顺利过夜。」
阿洛维斯说得非常轻松,就好似罗斯骑兵队此番是去凡尔登旅行的。
这位老家伙有着别
样的心态,如若他怕死,早就在去年死在蒂永维尔了。至于全队兄弟们几乎都安然,就是全仰仗于吉斯拉公主的手下留情。
他活了一把年纪,作为法兰克族人,对于勃艮第人始终有着心理优势。
凡尔登以及周边区域,现在它已经是勃艮第人的控制区。
被查理曼灭亡的勃艮第,旧贵族们以全新的形态重生。凡尔登地区虽然是兰斯大主教的直管下级教区,当地本不该由军事贵族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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