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位新的安茹伯爵?我还记得,安茹伯爵是个老头子。」威廉很直白的明知故问。
「我的新的。而且我也实在认识你。」雷格拉夫顿顿气:「奥尔良的威廉!」
「不错,是我。看来我与你已经没有任何可隐瞒的了。」
「哦?难道你这里还需要隐瞒什么事?去年的时候,奥尔良城附近可是被赚了一大圈子,任何暗藏之物都被我揪出来了。」
「你!」
威廉一事语噎,眼前的金发小子很狂妄,而且这小子居然真的有狂妄的底气。
他再看看围观的那群得意洋洋的金发老兵,为了不输气势,自己也昂起胸膛。
他压制怒气再想了想,问道:「去年的事我可以大度的既往不咎。我问你,你的军队来奥尔良究竟为了什么?总不至于战端再开?」
「战争?如果你愿意打,我可以奉陪。」
「嗬。我本人就在这里,你的人可以轻易把我捉住。当然……我也可以拔剑轻易刺死你。」
威廉所言并非完全是撂狠话,雷格拉夫瞥一眼这家伙腰旋的宽刃法兰克剑,以及挂在皮带另一侧的匕首。
雷格拉夫笑了笑:「那样的话,奥尔良将被我军杀得鸡犬不留。哪怕我知道你是埃玛的父亲,我一样不会手下留情。」
「埃玛?你怎么知道……你和她……」威廉大吃一惊,不由得退后一步。埃玛是女儿的小名,难道眼前的金发少年,去年时间与自己的女儿
还有什么特别的接触?
「我当然知道。那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孩,仅此而已。你们的车队在我的领地贸然通过,难道我是聋子瞎子?当然,我是个好人。去年我在你这里奋战,你当然可以骂我野蛮。你也不能因为这些事,否定我在自己的领地是善人。实话告诉你吧!」雷格拉夫得意洋洋地指着身后的大森林:「很多被你鄙夷的匪徒,他们本该是你的臣民,奈何你愚蠢的鄙视他们、攻击他们。现在,所有的森林之民都站在我这里。本来就有很多奥尔良居民不满你的统治,你落得如此倒霉的下场,都怪你自己。」
威廉听得脑子有些乱,他本想说这小子满嘴歪理邪说的,看看小子身后看起来就是训练有素的大军,还是不要逞一时口舌之快。
「这么说,我的女儿在你的领地得到善待?」
「那是当然。如果图尔的罗贝尔会偷袭你们的车队,我可不会如此。我可以明白告诉你一件事。」雷格拉夫卖关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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