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将之与丹麦移民做区分,如果硬要区分,就是双方的语言有所不同,非常微妙的是,彼此实质上交流并无障碍。
弗里斯族人是公元499年开始由日德兰半岛大规模移民到莱茵河口,仅仅250年后,丹麦移民也开始南下。
自己已经拿着罗斯人的薪金给主教大人纳税了,那么给其
办差就不算亵渎信仰。
由于参与的只是划船行动,任务期间原则上不会介入任何战斗,也就不会违反杀人大罪。
他们也并不是拘泥于各种教义的条条框框,以至于活得如同一介俗家修士。因为大规模战争并未导致莱茵河口北部区域的尼德兰伯国大规模人口损失,域外强敌的屠刀杀不到自己的头上,当地人也就不会因悲愤奋起反抗。
与他们不同的是,由弗兰德斯伯爵博杜安派遣来的二百个家伙,他们就是运气好,没有在当年的安特卫普之战被罗斯军消灭。
当年这些农奴甚至还不是如此***身份,因为博杜安战败了,为了找补损失故意提高税负,于是领地内的一批农民直接破产。
农奴们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给博杜安大人办事或是给罗斯贵族办事倒是也
有些区别,至少罗斯人承诺「给我办事管饭」。
一千名划桨手就位,他们或是平静看待任务,或是警惕于罗斯人。有的人只把给罗斯人办事当做跳板,最终目的是乘船进入法兰克腹地,去找寻他们自诩前途不可估量的丹麦王子「无骨者」伊瓦尔。
距离二月上旬的行动还需一些时间,红狐与歌德伦德的海军水手们,他们的阵营里虽然多了一千名划桨手,可惜这些人尚不够格。
划桨不是难事,困难在于三十人可以有条不紊地划桨而不在中途出乱子。
所有人都需要集中整训,期间也
必须用「老带新」的模式,将五花八门的雇员训得可以步调一致。
于是,大量农奴第一次坐上了罗斯人的龙头战船。最初的新鲜感、震撼感很快就为繁重枯燥的划桨训练所盖过去,时间有限,这些人将全天绝大多数时间用于划桨。
罗斯人、瑞典人、丹麦人、弗里斯人和布拉班特人,各族人员坐在同一条穿上,新入伙儿的雇员被集体发了一套粗麻布罩衣,暂时缺乏蓝色染料,索性新罩衣的前胸后背就以碳墨涂上巨大的X。
如果说凡是在龙头战船上划桨的家伙就是诺曼人,那么曾经老实巴交的弗里斯和布拉班特农民,就可以被远方的人们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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