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罗斯军能更从容地射箭。
鹿腿骨做的扳指不断扣弦,作战经验不够丰富的第三、第四骑兵队,就以下马步弓手的姿态酣畅淋漓的施展这场杀戮。
到处都是活靶子,偏偏这群张牙舞爪的蠢材就只有举剑咒骂的份儿。
毕竟敌人想要攀爬矮墙来砍自己,还要再在一片环形泥塘处淌水过来,泥浆迟滞脚步,于是那些最勇敢的勃艮第士兵最终止步于堡垒矮墙下的泥塘。
如此近距离已经不需要箭矢打击,有罗斯战士双手举着一根长矛奋力一捅,就结果了浑身是箭的勇敢士兵。
似乎锁子甲的每一个环缝都卡着一支箭,不甘死去的士兵怒目圆睁双手抱住捅穿自己身躯的矛杆,嘴唇颤动像是咒骂,继而就是不住地呕血,直到倒毙在泥浆里。
少数冲到泥浆处的勃艮第勇士都是这样的结局,罗斯军掩藏的长矛手们纷纷觉得该轮到自己表演,奈何前面的弓手兄弟就是不撤下来,焦
急万分的他们只好继续排队,于是纷纷凑到矮墙处,他们将长矛树立,短时间就在弓手身后构筑起一支长矛之墙。
罗斯军突然的异动彻底摧垮了勃艮第步兵的意志。
冒着致命箭雨冲到矮墙之下,想不到罗斯人还准备了长矛阵。在泥浆里艰难挪步的勇士们,突然就一个个被敌人捅死。
这可怎么打?
罗斯军的箭矢仿佛没玩没了,实际情况就是罗斯堡垒的箭矢库存非常充沛,且近距离攻击威力更加凶残的铸铁弹丸,也开始由扭力弹弓发射。
罗斯军已经奢侈到随心所欲发射铁疙瘩,被一磅重的弹丸打中胸膛,就不再是锁子甲碎一地的程度,士兵胸膛被砸烂,中弹者当场阵亡,恐怖的场面则对其身边的同伴带来前所未有的精神打击。
勃艮第步兵已经很努力的打到堡垒矮墙之下,他们的进军脚步也到此为止了。
步兵开始大规模退却,很快演化成全军还活下来、能挪步的人集体反向冲锋。
至少在远处等待时机的骑兵军团看来,己方的步兵就是在反向冲锋。
「可恶,即便如此还冲不下吗?罗斯人,你们到底是什么怪物?!」这一刻,看到骇人场面的波图瓦伯爵,他已经
无暇对部下溃逃做批评,也不想真的执行「溃逃者杀无赦」的策略。
勃艮第军所付出的沉没成本已经太高了,高到波图瓦伯爵已经无法容忍失败。
哪怕是最终的惨胜,也远
胜过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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