艮第军的进攻性据点,两城均设有粮仓。
城内储存的粮食本身就不能支持大军持续作战很久,这就需要后方更多的粮草竭力式的向前方补充,好在罗讷河谷与马斯河上游河谷地势非常平坦,且有罗马古道可利用,都便于骡马运输队运粮。
维埃纳男爵显然遭遇严重损失,自己的儿子迅速反击重新夺下了凡尔登。虽然那已经是两周前的事情,春雨之后凡尔登方面虽然没有信使南下传递消息,那边一定没什么大的情况。
康拉德当然不会说维埃纳男爵的事情,在诸贵族凑在一起议事的时候,他直白的提出这种可能性:「名为罗斯的诺曼人集团,就是他们袭击破坏了梅茨,他们自去年得手后就盘踞在梅茨。野蛮人赖着不走,这是洗干净脖子等着我们去砍呢。」
他继续解释现在大
家所经历窘况的原因:「有一股骑马的诺曼海盗偷袭凡尔登,我的儿子威尔芬指挥先行一步的贵族击败了他们。骑马海盗全部被杀死,战后,一些受伤的战士就撤回来休息。绝大部分物资已经运抵凡尔登,此地自然变得萧条。」
康拉德安抚掌兵的众贵族,只是多次提及「骑马海盗」这一词组,完全就是在拿话讥讽居林。
后者还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暴起与康拉德打起来,无形之中,双方因「小狼」威尔芬勉强建立起来的互信,已经出现很多了裂痕。
丕平二世注意到两位大伯爵间的嫌隙,他也懒得站出来做斡旋者。
两人各自代表着上勃艮第与普罗旺斯两大势力,毫无根基的他实在是谁都惹不起,索性冷眼旁观。
新的一天,勃艮第大军继续行动。
普通战士不会因为大贵族间的争吵或欢笑来改变自己对这场战争的认识,大部分士兵就是被强征入伍的农民,连武器防具都是自带的,战士间的实力水平参差不齐。
甚至于有来自于马赛或土伦的穷家伙,在经过「新堡垒」后,脚上的皮靴已经破烂了。他们并没有备用靴子,为了不想脚丫被土地磨的血肉模糊,只能硬着头皮踩踏破鞋跟着队伍走。
正是确信凡尔登完全在己方手里,哪怕可能经历一些坏事,它还是勃艮第人控制下的城市。
他们现在恰恰就在做一种名为劳师袭远的愚蠢举措。
军队士气在恶化,来自普罗旺斯最南部的武装民兵,他们与老家的距离已经有约四百公里了,士兵需要连续数日的休息,需要在凡尔登吃上热饭。
如果两万五千人突然进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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