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里克给足了布鲁诺面子,后者也有前列的自知之明,看看如今更加庞大的罗斯军队,比四年前强得不是一星半点。
除了检视麦西亚军,跟着雷格拉夫干的三位法兰克贵族也悉数登场。
过去关于罗斯军的描述均来自于教士,他们是诺曼人的一支,生性残暴好似人人都是魔鬼,法兰克贵族休想得到一些中肯描述。
南特的威伯特,来自阿尔萨斯的阿里奥伯特,与埃罗图斯的赫伯特,三人悉数登场,为确保自己盟友的颜面,乃至自己的未来,他们在留里克面前一副乐呵呵模样,就差直接说明彼
此应该立刻立誓结盟了。
后两位的情况留里克有些迷糊,他就是知晓南特伯国,于是目光重点就落下威伯特身上。
就年龄而言留里克与威伯特非常相似,他下意识以为这位威伯特就是下一代的伯爵,不曾想此子是家中次子。
次子?要么在修道院度过一生,要么远离家乡获得新封地,只要他的大哥家族
不绝嗣,威伯特就应该无法继承爵位。
只有加洛林王室拘泥于分割继承法,如今各地贵族看到帝国内战的局面,应该纷纷改变策略,把「嫡长子继承制」这一套自发构建起来吧。
威伯特也像是被放逐的贵族,然而此人麾下有重甲士兵三百。虽说罗斯军有实力得以轻视这群人,威伯特带着重甲部下欺负敌对贵族的兵马已经足够,再获悉此人长期被其父亲送到图尔,带领一支精锐与雷格拉夫结盟合力战斗,两人的战友情早就培养出来了。
且慢!南特伯爵为何这么做?难道,那也是个狡猾的老狐狸?
留里克再看看威伯特的脸,他想说一些话,唯独在这个场合不好直言——择机把威伯特最终扶持为新的南特伯爵。
合兵的军队膨胀到一万三千人,这一刻大家完全忽略一个事实,所谓欧塞尔伯爵带着他从难民中征集的一群民兵,仍然在磨磨蹭蹭地推进。
夜幕都要降临了,所谓的欧塞尔军主力还未出现,那些家伙怕是要在远处扎营了。
听从
儿子的邀请,留里克与众贵族一道站在上午的战场前。
夕阳柔光正好照在曾经西大门的地方,这里的死者密密麻麻堆砌,夕阳下所有战士者的形象强烈扭曲,好一副恐怖的地狱画卷。
留里克难得的大吃一惊:「你居然真的强攻,这些都是你干的?」
「是***的。我火烧城门结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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