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行的窗口期很短。只能在黄泉巫女被献祭后一段时后才行。不能太早,也不能太迟。」
义行:「……因为太早了,法阵还没有问道,太迟了以后,黄泉巫女就和法阵结合得太深,没法脱离容器了?」
馏衣:「不是。太早了不行的原因,我说过了。就跟你刚刚复述的一样。至于太迟了为什么也没法救,则是因为安全起见,不能再让她重新出来生活。」
馏衣:「因为她们被封在容器里的这段时光如此痛苦,肯定对人间和依田家的怨念越来越深。一旦解放,心灵可能已经严重扭曲的她们,不知会造成多大的危害。」
义行:「那到底多久才算太迟了?你们怎么确定她们出来后一定会扭曲?」
馏衣:「这确实不能确定,只能靠猜测了。但被那么残酷的对待和欺骗,每天的生活又只有无止尽的折磨,我想正常来说都会扭曲的。」
馏衣:「……事实上,如果真的当人柱当了很久,久到就算记忆流逝再慢,也绝对因法阵的吸收彻底消失了,比如过去了两百年左右……那就应该都没问题了。记忆都不存在了,怨恨也无从而生。」
馏衣:「但其实,这种阶段的黄泉巫女,也没必要救了吧。且不说认识她的人还有几个活着,一旦她进入不断重复失忆、因自己的处境感到惊恐的过程,那就算出来了,也只能过着完全崭新的人生。」
馏衣:「……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说没必要救,是因为想念她的人基本上不在了。即便那人还活着,伤口也大概被时间治愈了。那既然都没什么人不计代价也想见她,那付出巨大代价救她出来,有何意义呢?」
馏衣:「好了……就这样。你应该明白现在的情况了。」
馏衣:「既然绘里奈的下场是无法改变的。那就不要留下遗憾,抓紧机会吧。」
馏衣:「你们太浪费时间了,白费了我们的苦心。」
馏衣:「别的不说,就像你以为是为什么让你们同居的。」
义行:「……难道不是为了让她对我感情更深,更舍不得失去一切吗?这样你们的献祭仪式就能从她身上吸走更多的养分!」
馏衣:「……不是这样的。」
义行:「呵……无所谓了。难怪师父对依田家有怨恨。」
义行:「他到底为什么不离开?只因为我和大小姐吗?」
馏衣:「……嗯。真的只是这样。不要怀疑你的师父。」
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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