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不尽心,是那群人实在太邪门了!”
那下属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至今仍对那场战斗感到深深的恐惧。
“那些人就像知道了咱们的计划了一样,连狗皇帝的安危都不管了,一股脑护在赵贵妃马车前,还有……”
“还有什么?”
逸王眉梢带着讥讽,像是在用眼神说“我看你还要怎么编?”
除非他们自己人泄露消息,又有谁会想到他安排这场刺杀的真实目的是为了温贵人和赵贵妃?
逸王扯扯嘴角,阴暗的想,以皇上那惜命的性子,怕是有人亲自在他面前告密他也不回信,反而会认为这是阴谋。
不得不说,逸王在某方面很了解皇上,但他不知道,有柳蔓这个大杀器在,这事皇上不但信了,还赌上自身安危,派自己的护卫去保护赵贵妃和孩子。
下属苦着脸,难受的快要哭出来,“还有一个突然出现的使鞭子的怪女人,她力气超绝,一鞭子不但解决了两个兄弟,还把一棵树给拦腰折断了!”
“哈?!!”
逸王惊诧的瞪大双眼,这事离谱到不像是编的。
“领头就是被她一鞭子废了左臂,若不是救的及时,怕是也回不来了。”
下属想起领头的惨状,终于忍不住,开始呜呜抹泪。
逸王嫌弃的踹了下属一脚,“再哭就滚出去哭!”
他才是那个损失最大的,要哭也是他来哭!
这时,门外有仆从进来,靠近逸王耳语几句。
逸王眉头骤然拧紧,又很快舒展,嘴角用力扬起,试了几次,才换上他常有的最有魅力的笑。
跪在地上的下属偷偷抬头去看,心里好奇,究竟是谁来了,才让逸王换上这种……像是南风馆小那种接客时才用到的笑。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每个人去刑罚院领十鞭子。”
那群属下退下不久,逸王的书房便被一位全身都笼罩在白纱下的娇客光顾。
一阵甜腻的熏香极具侵略性的占满屋子,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摘下面纱,露出那张娇艳到糜烂的一张脸,是夏桃。
一见夏桃,逸王脸上便堆满了笑,勤快的迎上去,为她接下披风,纯白披风下,里面竟是颇为轻佻的轻薄衣裙。
逸王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嫌恶,这女人和父子两人玩还不够,竟还想来勾引他。
“乖乖,你怎么突然来了,可是西南那边有消息了?你来事可还顺利,没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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