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未能完成任务,是奴婢失职,可六世子无视殿下威严,那丢的也是殿下的颜面!」
「还望殿下天威普世,能严查川王府和六世子,以示皇族圣颜!」
此番话语落下,苏寒心中暗道一声‘好"字!
转瞬他神色便阴冷起来,朝后面摆了摆手,示意春玉暂且退下。
「她方才所说,你可都听见了?」
苏寒目光扫向景狂,然后又看向景天齐等人。
「你们,可都听见了?」
「贱奴该死!」
景天齐蓦然喝道:「你竟敢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如此搬弄是非,颠倒黑白,是何居心?!」
「我没有!」
春玉当即喊道:「奴婢所言真真切切,若有丁点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闭嘴!!!」景天齐怒火沸腾。
他本以为自己的身份和语气,能将春玉镇住。
万万没想到,这侍女竟如此大胆,敢直言顶撞自己。
若无苏寒在此,景天齐定会将其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
可惜。
苏寒偏偏就在这里!
「景天齐。」
苏寒微微抬眸,目中尽是冰寒与杀机。
「景狂虽未直接抢夺本殿太子令,但纵容手下如此,这本就属于管教无妨,且他自身也不分黑白,上来就将本殿侍女关押,若非本殿赐予的至尊天器,怕是这侍女早已经死在了景狂手中。」
「其次而言,景狂目无太子,生性嚣张至极,加之那守卫抢夺太子令的内卫,又是川王府的人,这与你也有分不开的关系。」
说到这里,苏寒略微一顿。
然后盯着早已经阴沉如水的景天齐:「本殿不问景狂,只问你这位六王爷,以景狂犯下的罪孽,该当何处?」
四周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在等着景天齐的回答。
苏寒与景仲有滔天仇怨,可到达圣海山之后,却未曾找寻景仲麻烦,而是盯上了景狂。
是为何意?
他显然还不想现在就闹的太僵!
动景狂,开天至尊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要是动景仲的话,开天至尊就不见得能够容忍了。
「殿下降罪未免太过,狂儿顶多也只是耽误了殿下些许时间,让殿下在此久等,哪有什么所谓的滔天罪孽?」
景天齐沉声道:「若殿下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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