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雅说,“这几晚多亏了有酒,否则失眠的厉害。”
“啧啧,如今我来了,你怕不是更会失眠了吧?”白玫说着,故意冲周雅抛了一个媚眼,调戏她。
周雅才不怕白玫的调戏,她们折腾起来,谁都不会吃亏,互相赚便宜,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
“喏,”周雅冲着大床递了一个眼色,又道:“就这一张床,我看有必要搞两个被窝。”
白玫喜欢裸睡,对两个被窝这事倒是不排斥,况且在酒店里住,最爽的就是将空调开到很低很低,然后裹着干爽的大被。
但是白玫想故意吓唬吓唬周雅,于是她道:“两个被窝也阻挡不住我晚上的偷袭呀,我洗完澡之后可是滑溜的像条泥鳅,呲溜就能钻过去的。”
周雅知道白玫是个嘴炮,她反击道:“那我就让你这条泥鳅体验一下什么叫作泥牛入海不自量力好了。”
“啧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定当刮目相看呢!”白玫打着舌音,摇头晃脑地说。
两位美女喝着喝着就喝上兴了,一瓶酒很快见底。
干喝,一杯又一杯的,很容易上头。
果不其然,白玫有些醉了,而且她的醉是突然那么一下就来了,毫无征兆,斗粒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地砸到她自己的腿上,很快就打湿了一块。
周雅也是喝得半晕不晕的,看到白玫的腿湿了,还没反应过来,甚至伸手过去摸了摸,确定是水而不是酒,她还以为白玫的嘴巴漏酒,想耍赖的呢!
等她抬起头看到白玫那已经醉意和泪意婆娑在一起的迷离之态时,完全惊呆了。
“卧槽!太美了吧?”周雅竟然爆出一句粗口。
说着,周雅似乎早已经有心理准备,知道白玫这晚会大哭一场似的,一点都不惊慌,她稳操胜券地伸手够来一张抽纸,递给白玫。
“我要是男人我一定会爱上你的。”周雅说,“而且是那种非要得到的不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白玫擦擦眼泪,说:“你一定觉得朱敬轩是个废物,对不对?”
“哎,我可没说,这话是你说的。”周雅继续喝酒,接着,她说:“不过,他确实有点不按常理出牌,他明明喜欢的是你,怎么就打起了热热的主意?这一招叫什么呢?隔山打牛?”
“别这么说,这么说对热热不公平。”白玫纠正。
“好吧,这倒是。”周雅仿佛在回忆着这天发生的细节,又道:“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的,但能够像朱敬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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