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没有迈开步子,僵在了原地,师出无名啊!
再说了,见利忘义这四个字,令林妙仔细一琢磨,还貌似有些道理呢!
都知道杜可强是周雅的丈夫,他们之间正在跟仇人一样闹离婚,而周雅是白玫的最好的朋友,这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朋友的朋友的敌人就是敌人,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连小学生都懂,他林妙怎么就不明白?
不,不是不明白,是他话还没有说完!
林妙反应过来,大喊:“白玫,你听我解释啊!”
“解释个屁!有什么好解释的。”白玫头也不回地进屋,哗啦,拉下卷帘门。
林妙愣愣地站在原地,六神无主片刻,只能悻悻地上车,发动走人。
不远处的一处阴影里,站着一个青年男子,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面前的一切。
这人瘦瘦高高,戴着口罩,看上去很是斯文。
当林妙的X5驶离之后,这人也扭身消失在夜色中。
没有人注意到他,就好像他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
他是谁?
白玫回到了花店屋内,早已经被动静惊到的阿梅已经在大堂内等她,此刻迎上前去,关心地问:“怎么了呀,吵架啦?”
“嗯。”白玫在气头上,正想有个人倾诉,干脆坐了下来。
阿梅赶紧去倒了一杯热牛奶,递给白玫。
白玫已经洗过口了,但看到这杯热牛奶还是无法拒绝地接过,捧在手里。
暖暖的,很贴心。
“因为什么啊?气成这样。”阿梅语气轻松但又不失关切。
“没有想到林妙是这种见利忘义的小人!”白玫将刚才发生的事情描述给阿梅,说完还不解气,哼了一声,一口气将手里的牛奶灌下大半。
嘴唇上印了一圈白白的奶泡,显得有些可爱,奶凶奶凶说的就是这个样子。
阿梅笑笑,安慰道:“我听到他要给你解释的,你不给人家机会,我想啊,肯定还有缘由在里头,你好歹倒是给人家一个解释的机会呢。”
“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事实胜于雄辩,摆明了就是被杜可强收买,醉翁之意不在酒,被人当了枪使还忙着数钱。”白玫想想依然好气,将剩下的牛奶一饮而尽。
“年轻人总是原则性太强,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了,周雅和杜可强不还没有离嘛,一切都还有转机,不要意气用事。”阿梅以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开导白玫。
白玫听了没有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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