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白玫在她父母无休无止的争吵中屡屡会听到,她的母亲会气急败坏地回怼:“我不就是没有给你生个儿子嘛!”
一般到这个时候,就意味着争吵进入尾声,白玫的父亲这个时候的脸色会涨成猪肝色,憋的。
男人嘴笨,茶壶里煮饺子倒不出来,任由婆娘说啥是啥。
最终,白玫的父亲或者是一个耳光打过去,将争吵升级,或是掉头拔腿走路,走为上策。
不管是哪种状况,白玫的母亲都会占理,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
于是乎,劝架的、看戏的、刺探是非的看客们就会趁机进来,跟白玫的母亲唠起家常。
白玫的母亲就会趁着这股子劲,将这个没用的男人从头到尾地数落一番。
没有人会在意白玫,那个小小的人儿,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人儿,她是那么地害怕自己被抛弃,只有院子里的那株蒲公英,治愈着她的童年,而白玫也总是目送着那朵小小的伞花,先于自己飞向令人憧憬的远方。
往事不堪回首,本来,白玫已经尘封起来了这段过往,她已经和那个不堪的家庭告别,父母离婚之时谁都不愿意要她的场景令她一辈子也忘不了,区区几千块的大学学费,是她自己打工挣来的。
所有人都说白玫飒,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多么地自卑,她有一辈子都无法治愈的病根。
幸运的人,他们的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白玫比所有人都要拼,终于,她拼出了一个希望,一个属于自己的,肉眼可见的未来,就在这一天,美呀开张的日子,是那么地美好,那么地蒸蒸日上。
不曾想,一声“玫儿”,就令她站立不稳,仓皇而逃,犹如丧家之犬。
白玫只说了一句话:“回头我打钱给你。”
头也不回。
一直以来,白玫都会每半年给父母分别打一笔钱,她从不打一个电话,但钱却从未间断。
不靠近不联系是他们之间这么多年来形成的默契。
之所以每半年汇一笔钱,而不是选择过年过节之时,就是白玫的有意为之,她这么做不是为了维系亲情,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
这就像是一个战士走向战场的时候,他最有力量的状态来自于了无牵挂。
白玫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用这样的方式来终结他们多年以来形成的默契。
自己不要面子的吗?白玫心想,这样的人生际遇,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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