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刀如何?」「我刚刚大意了。」
即使丁修刀法厉害,作为咏春传人的梁路嘴上也不会服他半句,输人不输阵,还没结束就输了气势,后面不用打了。
不过嘴上不服,心里的警惕已经拉到最高。
就凭刚刚这一刀,就能判断出丁修不是不懂刀法的小白,具体有多深还要多碰两次才知道。就像他说的,只是大意了。
确实是大意了,早知道的话绝对不会这么冒失,以至于差点阴沟里翻船。丁修嘴角勾起,冷笑道:「我就喜欢嘴硬的人。」
说罢,武士刀上前,刀法大开大合,每一刀都是重若千钧。梁路的八斩刀接的很痛苦。
丁修的刀速度并不快,但力量大,角度还很刁钻,他这边刚挡下两刀,刚准备上前,下一刀就把前进的路封死了,逼得他不得不后退。
不过这不代表他完全没有机会,先防御为主,找准机会还是能反攻的。「当!」
「当!」「当!」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外人眼中,只见丁修挥着武士刀,一刀接一刀的朝着梁路砍,每一刀的位置都不一样。
梁路用八斩刀不停的挡,一步步后退,一分钟不到都快退到墙边了。看得出来,挡得很吃力。
这是要输的节奏。
反观丁修,一刀在手,整个人太轻松了,一柄武士刀随意挥砍,每一刀都能把准备前进的梁路砍回去,毫无压力。
两人的刀法压根不是一个层面。
突然,丁修想到什么,停下了挥刀,对满头大汗的梁路道:「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坐那儿去?」顺着丁修指的地方望过去,梁路看到,那是边上「观众席」的一把空着的太师椅。
太师椅旁边是小桌,小桌左边是一个白胡子老头。因为老头,边上的那把椅子都没人敢坐。
现在丁修要让他坐过去,这是何等的猖狂。
感受到了屈辱,梁路脸色通红,打定主意,今天就是被砍死,从窗户被丢下去,也不后退。「当!」
又是熟悉的声音响起,丁修出刀了,这一次刀风要比之前凌厉得多,一招一式充满杀气。打定主意被砍死也不会后退的梁路在手臂和小腹挨了两刀后也不得不退。
丁修的武士刀是表演刀,没开刃不假,即使砍在身上的时候是隔着衣服的,但还是很痛。如果这会把他的衣服掀开就能看到,被砍中的地方绝对是一条青紫色的刀痕。
「刺啦!」「嘶!」
梁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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