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天理?
还有没有王法?
还讲不讲逻辑?
对付这样不讲逻辑的对手,荒绞尽脑汁,也只能想一个“偷家”的答案出来。
可这条路又被骨灰魔祖给否决了,高原之上更危险!
直到希夷魔祖为他带来了一束光,一束希望的光。
尽管这条光看着,似乎也很不靠谱,也很不讲“逻辑”。
连自身的存在都给祭掉了,这人是死还是活?万一死的彻底了呢?
这突破的方法很诡异,成就的境界也很不讲逻辑。
不过荒认真去思索,又觉得这样的突破方法在逻辑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是对面先开挂的!
只有用魔法才能打败魔法,面对锁血的对手,只有同样不讲逻辑,才能真正战胜他们!
可,这条路太凶险,谁敢去赌?
连自身的存在都祭掉,这是一种自杀的举动啊!
荒放不下。
他还要为自己身后那么多人扛起一片天,他的战友,他的爱人,他的子嗣,他的故乡……若是走错了路,突破变成了寻死,那失去了他这样一根顶梁柱后的亲友,会面对怎样绝望的处境?….荒想都不敢想。
所以,他渴求,又担忧。
渴求突破,平定黑暗。
又担忧失败,让本就艰难的处境彻底绝望。
而且,无法忽视的是,铜棺主似乎成功了,又似乎失败了,留下了很可怕的遗祸,是诡异!
于是,荒望向希夷魔祖,征求一个确定的答案。
不止是他,连始祖都不能例外。
但是,希夷魔祖,祂之所以被称为魔祖,不是没有道理的。
跟好人沾边的事情,祂是一件都不做。
“谁知道呢?”
希夷魔祖用一种极度欠扁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语气,轻飘飘的说着,理不直,气也壮。
直到这时候,祂才有了一种迥异于自身超然的个性,“我就从第二魔祖那里听了一嘴而已,更深层次的内幕我又没有去认真和了解。”
“我又不是你们这些烧啊烧的家伙,超脱的理念都不一样,我走我自己的路,超脱生死的概念。”
“我已经有了我自己规划的前路,何须关心你们的突破方法呢?”
“你们是生者,什么都不愿意放弃,只想要强,更强。”
“而我,却是一直在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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