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哀求的语气,让傅承心里抽痛了一下,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嫣然,跟我在一起很痛苦是吗?这是你第一次用了放过这个词,我让你感觉到了痛苦,是吗?”
“不是痛苦,是无可期待,傅承,我只希望你想清楚你到底要什么,自古两难全,不可能鱼和熊掌兼得,你觉得为难了,那就说明你不是非我不可,你了解我的,做不了唯一,我也不会让自己委曲求全。”
祁嫣然有时候觉得自己很让人厌烦,在这种的年代,她坚持着从一而终的观念。
“你怎么不是唯一解?我唯一想要的只有你。”
“呵呵,傅承,你好好问问你的心,真的是这样吗?”
“嫣然,你那天……”
“傅承!”祁嫣然阻止了傅承“有些话,不需要说的太直接,说开了未必就是最好的,明白吗?隔阂已造成,真相未必会使他消失,也有可能让他越陷越深。”
祁嫣然不想要听,她怕听到她不愿意听的事实,她怕她会接受不了。
“好,不说,那我就让你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唯一……”
“傅承,你混蛋……唔……”
后面两人在无实质性的言语沟通,祁嫣然竭尽全力想要克制住,那让人觉得羞耻的生理反应,可是既为生理反应,便是身体机能做出的条件反射,并非能够让她人为控制的。
而傅承了解祁嫣然所有的点,每一处,每一次都竭尽全力,祁嫣然身子抑制不住地给出各种反馈。
祁嫣然那不可控的哼声,对于傅承来说,是最好的强心剂,至少他知道,祁嫣然依然会动情,他也算不是埋头苦干。
在分离碾过祁嫣然每一处敏感几个轮回后,傅承有将祁嫣然山顶的一点娇艳,放入口中,祁嫣然被这般伺候这,纵使周身无力,道也还是能够在每一次都给出最真实的反馈。
一个下午,傅承都在反复的忙碌着,也不知进来之前傅承是如何与祁霖协商的,一直到了夜幕降临,祁嫣然所期盼的救星到目前为止都未曾出现过。
这是祁霖也不要他这个女儿了?不可能啊,下午祁嫣然难过的时候,父亲可是也挺焦虑的呀,为何就跟傅承简单的交谈后,就变了呢?
这一晚傅承住在了祁嫣然的房里,直到最后结束,祁嫣然抬手看了一眼表,她也掐死傅承,已经是凌晨十分,从下午开始,再这样下去,她祁嫣然不久就能够被佛祖收入麾下了……
两条腿的存在感达到了有史以来最弱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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