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嘛,您就索性断了对学姐的念想,说不定还是有更好的幸福,学姐已经被伤了多少回,每一回她都没有放弃可是换来了什么?您先好好问问自己,到底能不能做到这一辈子只看学姐一个人,如果您不能够第一时间十分坚定的话,我看您还是放弃吧,毕竟强求不来的。”
那傅林一看就不是这么好搞定的人,都已经进了门儿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让位?
但是如果傅承连解决一个傅林的本事都没有的话,学姐也不需要回来了,回来那不是就是来被欺负的嘛?
“到底是什么给你产生了,我是一个慈善家?或者说……我是个环保人士?”
傅承睨着方歆,脸上那不是笑容,那是嘲讽……
“我都从来没有碰过她,请问,放家家里难道当门神?至于我现在为什么娶她,这个你不需要知道,等到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也就知道了,而且……我跟傅林只是办了个婚礼而已,我傅承唯一合法的太太只有祁嫣然。”
傅承最后这一句,再一次让方歆对于这位学长既佩服,又嫌弃。
佩服是学长对于学姐的爱肯定是唯一的,会不会有其他人来共享她目前不好说,但是即便有,他给学姐的爱也绝对是不可复制的。
嫌弃也就是出在这,既然这么爱,为何又不告诉学姐出了什么事,哪怕暗示也好啊,这样至少不会让人胡思乱想。
“哦,对了,这也幸亏方小姐提醒,我才想起来的,我跟嫣然是领了证,有证婚人的合法夫妻,现在她不知去向,而你……作为唯一的知情人,你说我去找你爷爷吃饭的时候,是不是可以顺便再告你一状?说你拐带他人家眷?让我想想是跟你爷爷说呢,还是直接去警……局说好呢?有点为难啊。”
傅承皱了皱眉头,用手摸了摸下巴,这年头,谁都玩儿起演技来了啊。
“要不……方小姐你给支个招吧,你告诉我到底选哪个好呢?”
无赖、老狐狸、泥鳅世界上怎么会有能够把这三个词汇都集中在一起的人?
方歆听完傅承的话后,恨的牙痒痒的,恨不得买一斤砒霜亲自喂傅承吃……真是毒死他都不解气……
本来今天是想来给傅承下马威的,谁知道把自己给搭进去了,爷爷要是知道自己出国独立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缺心眼儿,没长进估计是得把她打一顿再赶出去的。
好几股怒气憋在胸口,却又不能掀桌子,充其量只能瞪他几眼而已。
“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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