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诸如上次的大规模战斗,带一把沉重的微冲是否过于“二五八”(张扬、高调)。现在看来,我简直是刘基在世、诸葛重生。
想到这里,我把火开得更加猛烈,一时间污血四溅、烂肉横飞,从头到脚沾满了血沫和泥片,鼻孔里满是腥臭夹杂着石粉和铁锈混合的味道。
一梭子弹打到对面石墙的凹槽里,不单扫出一股股火星和烟尘,还将里面那只木盘打个稀巴烂,无数木渣在剧烈的霹爆中散落开来,如同在黑暗中燃放了几朵微型烟花。
木盘的残片尚未尘埃落地,整个墓室又是一阵剧烈的摇晃,身后的墓道瞬间被坍塌的碎石封住。这下我们乱了手脚,顾不得跟死尸纠缠,一股脑扑上去撑住继续坠落的石块,力图保住仅留的那道缝隙。
一只被打成蜂窝状的胳膊从背后揽住我的脖子,我掉转枪口,凭感觉冲他脑袋开了几枪,随着几声闷响,陆续有液体和固体落上脖子与肩膀。我不敢再开枪,就用右胳膊肘猛撞他的肋骨,结果就跟打沙袋一样,只有自己疼对方毫无反应。
急中生智,我脚蹬石壁来了个后空翻,终于将那具死尸摆脱,却因踩到一颗人头没站稳,身子往前倾斜脸朝下趴向地上。落地之前,我心想:这下坏了,肯定会摔个鼻青脸肿。落地之后,我发现自己毫发无损,因为身下有个软软的东西垫着。
但这并不值得庆幸,因为垫在身下的正是那个老诰命。她的椎骨从中间断为两截,下肢逆转90度歪斜到一旁,只有外层的皮肉和衣物同上肢相连。那老太婆用一双圆鼓鼓的眼睛看着我,在我发愣的时候,伸出双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我用枪托豁开她的胳膊,又照其脸上狠砸了一下。
也许老诰命年纪太大,患了骨质疏松症,只一下,她的下巴就掉了,一滩污血连同几颗干瘪的牙齿溅到我嘴边。我忍着恶心赶忙爬起,忽又觉得脚踝一凉真够倒霉催的,又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
回头一看,是个强壮的汉子,乱发沾在一侧脸上,另半边脸全是弹孔,一只眼睛没了,黑黢黢的眼窝里淌出血浆,嘴巴歪斜着张开,露出黑青色的舌头。我的右脚踝被他用双手攥着,裸露的皮肉沾满从他舌尖滴下的黏液,看那架势,好像要啃食一条刚刚烤熟的羊腿。
我用左脚使劲踹了他几下仍无法挣脱,正要用枪,天佑过来了,一刀砍断壮汉的手腕。“头儿,你没事吧?”天佑关切地问我。我开枪扫倒扑上来的两具死尸:“少废话,快想想怎么破局!”
天佑苦笑:“我都说了这坟不能碰,你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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