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果然很深,迂回行进七八百米,路过一个岗哨,说是岗哨,其实就是搭建在一侧岩壁里、四五平方大小的简易窝棚,大概是用来清点物资和盘问口令的。窝棚里摆有一张朽破不堪的木桌,桌上放一部布满灰尘的电话机,电话机旁边,一只霉迹斑斑的记事本随意翻开着,上写几行潦草的日文。
萧一笑浏览了那只记事本,发现都是些普通的来往登记,虽然记录得比较粗糙简略,但可以看出,队伍的规模和出入频率相当惊人,这样的记录竟延绵达半个多月。它充分证明,地宫的文物属鬼子盗取无疑。除此以外没有其他发现,也难怪,卑鄙龌龊的军官们绝对不希望自己的罪恶勾当,让士兵们知道太多太详细,更不会让他们白纸黑字记录下来。
离开岗哨,我们继续前行,大概走了一里多地,前方毫无征兆地横出一条断崖。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地下洞穴之内居然还有这种黑雾飘渺的深渊!深渊的宽度虽只有二十来米,深度约五六十米,却足以让我们停下脚步望岸兴叹,恨自己为何没有进化出一对可供飞翔的翅膀。
实事求是讲,我们面临的不是毫无生机的绝境,因为深渊上方有一座吊桥,桥面是用木板铺出来的,只可惜年代久远,仅剩下四条寒光闪闪的铁链和几小块木板残片。初入洞我就觉得那么粗的铁链并非吉兆,如今,正应了那个该死的预感!
不用碰,光看一眼就知道,铁链锈蚀得非常严重,如果指望攀铁链过去,十之**会在半道中坠入深谷,就连我们中间体重最轻的萧一笑都难以例外。正急得团团转,猛然听到“咣”的一声响,像有金属物品落在了地上。循着声音望去,见断崖对面站着一个灰白色的人影,似乎也在朝我们张望。
“赶尸老道?”萧一笑的眼神就是好,先于马亮之前辨出对方的身份,“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我也感到奇怪,从地宫到这儿至少一两千米,又是石滩又是绝壁,一帮活人历尽千辛万苦才成就此行,一个死了几天的人是怎么爬上来的?
又是一声锣响,似乎在向我们盘问口令。“爷爷,爷爷!”马亮边喊边朝崖边跑:“我是马亮啊,爷爷!你等我,我马上过去!”我揽住他的脖子:“小子你不想活了,也不看看前边什么情况!”“放手!”马亮挣开我的阻拦,猴子一般跳起抓住铁链。
一直半死不活的小子,不知为何突然来那么大力气,我被他一推,差点从崖边跌下去,幸好抓住处于下层的一条铁链(铁链分上下两层,上层作为栏杆和扶手,下层铺设木板),才把自己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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