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自己势必会碰一鼻子灰。
从床上爬起来,樊华正色说道,“乔红波,我想了解一下滕子生,你可以给我讲一讲他的事情吗?”
滕子生?
乔红波瞳孔一缩,脸上闪过一抹诧异。
这樊华跟滕子生之间,难道还有什么过节不成?
“滕子生这人很阴险。”乔红波坐在沙发上,表情淡然地说道,“我跟他接触的不多,但老城区一带的那些混混们,流传着一句话,老潘粗,麻五硬,滕子生就是个黑洞洞。”
闻听此言,樊华不禁眉头紧蹙,怎么感觉,这听起来不像什么好话呢?
没等她问,乔红波继续说道,“这句话是形容滕子生,特别的阴险。”
“就在前几天,老城区对这些黑社会团伙,进行了严打,老潘跑了,麻五被抓了,而唯独滕子生一点事儿都没有。”
“通过这一点,你就可以知道,滕子生的心机和手段,远非常人可比了。”
樊华眨巴了几下眼睛,陷入了沉思。
当初上学的时候,没发现滕子生有如此心机和城府呀。
看来,自己还是得正面接触一下他,才能把准他的脉络。
“我想跟你合作一把。”樊华抬起下巴,一脸的高傲之色,“我想摸清楚滕子生的作息规律,平时有什么爱好,你帮我去调查。”
“等我公司开起来之后,给你百分之二的原始股,怎么样?”
乔红波压根就不知道,樊华究竟是干嘛的,所以对她口中开公司的事情,也并不感兴趣。
“我看就不必了吧。”乔红波笑了笑,“我对经商不感兴趣。”
“钱呢,对钱感不感兴趣?”樊华歪着头,斜视着他。
“不感兴趣。”乔洪波摇了摇头,“华姐,您还是去找奚江吧,他在江淮市呆了这么多年,有些事儿比我熟悉。”
“另外,奚江又一次喝醉了酒,曾经拉着我的胳膊说过,如果当年你没有出国的话,他一定会娶你的。”
“郭盼在他的心中,其实不过是你的替代品而已,我觉得你不找他反而找我,有点舍本逐末了。”
闻听此言,樊华先是一愣,随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乔红波,还真是鬼精鬼精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点意思。
而此时的奚江,听到乔红波如此说,忍不住骂道,“嘿,这个小畜生,竟然跟我来这一套,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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