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袁本初与我主乃是盟友,又有何碍?”
荀彧长叹口气:“公台这话未免着小,如今这世道,哪有什么真正的盟友?哪里又有那许多的赤心交情?袁绍与我主今日是盟友,可焉能保证他来日不会有所图谋?袁绍野心不小,久后必成气候!就算豫州之地黄巾遍地,但在彧看来不过都是疥癞之疾……至少比把天子安放在袁绍的眼皮子底下,要强上许多。”
陈宫这人的脾气暴,荀彧说话有点损贬之意,他立刻就急了。
陈宫方要出言反驳,却见曹操突然伸手拍了拍桌案,示意二人不要在争辩了。
“好了,好了!都不要再说了!此事,曹某日后自有主意。”
荀彧很是听话,见曹操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继续深入探讨,随即拱手坐了下去,端的是拿得起方得下。
但很显然,陈宫在看人脸色的方面,没有荀彧来的那么潇洒自如。
“主公,陈某另有一件事,想请主公恩允许。”
看到陈宫如此执拗的向自己请求,曹操的脑袋有点发疼了。
他大概也猜到了陈宫想要说的是什么事。
但这件事,曹操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公台,今日是庆功宴,有什么事,咱们择日详谈。”曹操打着哈哈,想要把这一篇掀过。
但很显然,陈宫不想给曹操和稀泥的机会。
“主公,听说前一段时间,主公将边文礼下狱待审,此事震惊兖州各郡,不知边让所犯何罪,竟然劳动主公亲令?”陈宫丝毫不顾及曹操的颜面,直接出言相询。
曹操对陈宫这种出言莽撞的方式非常不满,但他的话已经当着众人说出来了,曹操又不能不答,否则好像自己心中有鬼一样。
“边让私下与人密谋州内秘政,似有不轨,曹某得线人举报,尚未查证,姑且先派人将他拘押,只待查清之后,还他一个清白而已,公台着急什么。”
陈宫义正言辞的道:“边文礼乃是兖州第一名士,士族之首,其才情和节操都是极高的,断无不轨之礼,也无不轨之动机,此事定是构陷,还请主公详查。”
曹操笑了笑,安慰陈宫道:“边文礼是什么样的人,曹某心中自然是有数的,公台不必担心,曹某将他暂且拘押,也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而已,待查证之后,自是会还他一个清白,你尽管放心便是。”
陈登见曹操这么说了,也就不好继续多说什么。
在他的潜意识中,曹操纵然是兖州刺史,也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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