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里应外合接到兖州来的,眼下看这情况,就要被徐州军劫走在即了,您如何一点都不慌?”
贾诩放下了简牍,问儿子道:“天子姓贾么?”
贾穆闻言,愣愣的摇了摇头。
“天子是许诺了咱贾家人的官职没给,还是欠咱贾家的钱粮不还?”
贾穆闻言下意识的答道:“都,都没有。”
贾诩微微一笑,道:“既然天子没有欠咱贾家什么,那他被劫走,老夫为何要慌张?”
这番话把贾穆说的是晕头转向。
理是这么个理,但事却不能这么办啊!
“父亲,问题是,咱贾家现在是入幕于曹公帐下,可谓是一辱俱辱,一荣俱荣。”
贾诩淡淡道:“你这是把你父亲我,或是你自己想高了,咱们在曹公的心中,只是有功之臣,可却非嫡系,论及亲信程度远不及颍川书院中的那些人,这也就是老夫自打到了兖州后,就不怎么献策的原因,话说多了,不是得罪兖州士族,就是得罪颍川书院的那些智士……做人多多摆正自己的位置,才不会死的不明不白。”
贾穆闻言若有所思。
半晌之后,方听他道:“父亲是不是早就料到会有今日之局?”
“今日什么局?”
“天子被劫之局!”
贾诩摇了摇头,气道:“老夫又不是活神仙,如何早能猜度到徐州军会攻濮阳劫天子?……不过打从荀彧出城之后,老夫就知道天子会有闪失的。”
贾穆闻言忙道:“那父亲打算怎么做?”
贾诩轻轻一笑,道:“有些事,老夫本不想管,但徐州人这次着实有些是欺人太甚了,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他们便真以为自己得计……老夫听荀彧说过,金陵城的郭嘉当年在颍川书院,被众人誉为鬼才,这小子现在一定以为这濮阳城中只有颍川书院的智士难斗,老夫这把老骨头,怕是难入他的法眼……不过这样也好,为父也不想惹人注目,这一次就暗中的给徐州陶氏和姓郭的一点颜色看看,毕竟老夫吃着曹公的俸禄,若是一点事都不办,这心中多少也有些过意不去。”
贾穆一听贾诩这么说,暗道自己这个让天下所有人都看不明白的父亲,包括自己在内,眼下终于是要出手了!
“敢问父亲打算如何出招对付徐州人?”
贾诩从桌案上拿起简牍,一边继续读一边道:“老夫已经出过招了。”
“啊?”贾穆的眼睛瞪的浑圆:“儿子……儿子我怎么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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