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藏书院的那一刻,沈凉还是被久违的自由的感觉搞得一阵心神舒畅。
王府内,成千上万名下人都开始忙碌起来了,目的跟整个大炎王朝任何一州一城一户百姓家别无二致,皆为能红红火火的过个新年,给过去可能好也可能不好的一年,画上一个可能完美也可能不完美的句号。
过了明天跨年夜,就是新年初始了。
以前的事都成了故事,故事故事,故去的事,多思无益,仅存心中,偶尔想起,慢慢淡化,最后忘记。
随便问了个正在贴对联的王府下人,得知沈万军正在书房,也就是王府内的禁地之一——议事厅,一幅一幅的亲自书写对联福字后,沈凉便直奔此地而去。
临走前,他还拿起下人手里的对联看了一眼,完事满脸嫌弃的撇撇嘴。
“难怪写的那么丑。”
下人惶恐垂首,无胆接茬。
而沈凉也没有非要得到下人认可自己这一评价的念头,留下一句“辛苦了‘,便去往议事厅。
对于自家小殿下这种过分礼貌的行为,王府内部并不觉得稀奇,因为沈凉从小就这么对待他们,所以他们也完全不相信外界关乎沈凉的种种不良传言。
甚至如果不是沈凉三令五申不许因此跟外人干架,估摸着晋城过去那么多年,城判府指定得加重不少工作量。
轻车熟路的来到议事厅小院内,沈凉一眼看过去,满是正在院子里静候吴管家往外递成品对联的王府下人。
瞧见沈凉“出关”驾到,下人们纷纷行礼让路。
沈凉点头算是回应,继而大步走进议事厅内。
沈万军正躬身在案桌前,手中姿势欠妥的握着一支金杆狼毫毛笔,看似笔走龙蛇大开大合,十足的大家之风,可那字写出来再挂到门口两侧,沈凉是真挺一言难尽的。
也不知沈万军是早就聊到年前沈凉会出关还是怎地,眼看自己这多日不见的小儿子进门,竟是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惊讶,只是十分自然的停笔招手,一脸急切道:
“儿子,快快快,你来得正好,这细活儿爹干着憋气,也自觉写不出啥好货,咱府上还差六百多副对联外加一千来个福字,喏,红纸都备好了,剩下的全交给你。”
沿着沈万军手指方向,看着案桌旁好几摞红纸,沈凉当即瞪眼骂道:
“不会写就不能让吴管家他们分担分担?这么多对联福字,一个人写得写到什么时候?”
沈万军幽幽回道:“你忘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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