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任你,这些年,哪一次都时把三军粮草、辎重运送的重责交代你身上,可没曾想,就是这一封信任,让你许攸,让你们许家无法无天,更有甚者…在如今这决定着天下归属的官渡之战时尤自酿成大祸。”
啊…啊…
许攸一脸懵逼。
袁绍的眼眸越发的血腥,愈发的猩红,他指着地上的竹简。“你看看那文书,这些年,你许家贪墨征兆的粮草数十万余万石,贪墨乌桓良马六千余匹,金银珠宝、珍奇古玩更是不计其数,光这一次官渡之战中饱私囊的粮草竟都有二十万石,并且贩卖于商贾、海外…触目惊心,若不是证据确凿,我还不知道你许攸竟然是如此的丧尽天良!大奸似忠,大伪似真!看起来,你不看到我袁绍的败亡,你是不甘心哪!”
——“主公…”
——“此事我,我确实不知啊!”
许攸还在狡辩…“这必定是那审正南栽赃陷害于我,他…他与我素有嫌隙,他的目的是…是扰乱军心,主公万万…万万不能上当啊!”
嘴上是这么说…
可当看到那竹简上审配抄家所得的数字,还有账簿记录中的一条条铁证,许攸的心一下子凉了,哇凉哇凉的。
而其它一干谋士心里幸灾乐祸,表面上却是痛心疾首。
郭图感慨道:“许子远哪,主公如此带你…你竟…竟如此这般,唉…唉…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逢纪则是做出一副满面复杂的表情。“子远哪,此竹简主公已经让我等看过了,审正南依律审问,许氏族人全部都交代出来了,连同你那侄儿都被打入了牢狱与田丰那小人作伴!”
“哎呦,单单这竹简上记载的,从你府邸中搜出的粮草就是几十万石,你这是在刨主公,在刨北境四州的根基啊!”
落井下石…袁绍手下的谋士中,郭图最擅长溜须拍马,而逢纪最擅长的便是落井下石。
“主公,你…你相信我。”
许攸的眼眸中遍布惊愕,遍布焦急。
要知道…袁绍手下的士族除了那个正直的审正南外,谁家没有贪墨粮草?怎么可能只是许氏一族?
可偏偏…
在这个节骨眼爆发出来,尤其是…许攸献计献策,就要一鼓作气剿灭曹操之时,这…这于许家,不…这于北境,于袁军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来人,将许攸拉下去杖杀。”
袁绍怒喝道。
要知道,他的心眼儿就小拇指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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