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丫头小厮了,想来也是因为吴家难得如此热闹,都想来凑凑热闹。
忽然之间,背后有人瞧了她一下,她猛的回头,待看到来人竟是赵玉瑾之后,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赵玉瑾看到梁绿珠竟是这个脸色,不由道:“你这是什么表情,要笑不笑的。”
梁绿珠摇头,原本以为是吴修远,这才想笑,结果根本就不是他,自然也就笑不出来了。
“你怎么来了。” 刚刚问了这话,梁绿珠又觉得自己问的不太妥当,毕竟 赵玉瑾是安县的县令,他来参加当地乡绅的寿辰,那可不是最正常不过得吗?
知道赵玉瑾是一个话多的人,梁绿珠为了避免他长篇大论,连忙开了口:“人都快齐整了,你还不去,存心的想当压轴人物不成?”
之所以说这样的话,就是为了赶他走。
谁曾想,他却依旧是不偏不倚的站在那里,吞吞吐吐道:“礼物没备好,怎么能堂而皇之的去了。”
梁绿珠听他这么一说,不由有些好奇:“你带了什么礼物?”
说个实在的,赵玉瑾这样的书呆子能想得到的东西,也不过是琴棋书画之类的文雅之物吧,但见他两手空空,不由困惑。
“倒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赵玉瑾干笑了两声,这就从衣兜里道了一跟穗子出来,那是一根平安穗!
一时之间,梁绿珠惊讶不已:“你,你就送这个东西去?”
好歹他也是安县的县令,参加乡绅的寿辰,送这么寒酸,到时候,岂不是让人诟病?
“自然不是。” 被她误会,赵玉瑾连忙开口否认,这时,二话不说,竟又将穗子往梁绿珠手里送。
梁绿珠越发不明白了,不知道赵玉瑾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这东西是我出门时,我娘亲给我备下的,我昨晚想了一晚上,还是决定把它暂时放在你这里。”垂着头,他低声开了口。
“为什么?”梁绿珠越发摸不着头脑。
确实,这是吴老爷的寿辰,跟自己可没什么关系,他即便要送东西,那也得送到吴老爷那处去才是。
“昨日麻烦你帮我买药,我说了要还钱给你,只是月俸未到,思来想去,还是将这东西暂且搁在你这里,下月还了你的钱再说。”
说了这话,赵玉瑾冲他摆了摆手,这就掀开袍角往寿宴上走。
梁绿珠愣愣的看着手里的平安穗,好半响,终于明白了赵玉瑾的意图。
他是觉得欠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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