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绿珠这丫头实在是勤快,平日里都很能容忍他爹的,向来是他爹今日过分了一些,快散了吧。”
没有看到好戏的众人, 面上不由失望,都各自议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暗暗地叨叨起了梁家的闲话。
麻婆子等众人都走了,这才大大的呼出一口气。
一旁的张荷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这还没有攀上吴家呢,这气势就拿出来了,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居然连咱娘的面子都不给。”
麻婆子一听张荷花这话,心里觉得好受了一些,无奈的呼出一口气:“好了,荷花,快回去吧,东子一会儿又得嚷嚷起来了。”
“娘,你可别惯着她,往后那丫头要是嫁不到吴家去,你这些气,不是都白受了吗?”张荷花又是嘟囔了一句,本着为麻婆子考虑的原则,实则是想尽了法子说梁绿珠的坏话。
麻婆子原本稍平和的脸上,一听这话,面色大变,连忙呸道:“这是啥话,荷花,这饭可以乱吃,话是不能乱说的,以后可千万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娘听不得,咱们绿珠肯定是要嫁吴家的 ,这可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张荷花心有不满,还想损梁绿珠几句,谁知道麻婆子已经不管她,径直往前面走了。
张荷花跺了跺脚,瞪着麻婆子的背影,心中冷笑,她倒是要看看那丫头有什么能耐,还想嫁去吴家!
夜风有点凉,张荷花打了个喷嚏,暗暗地咒骂是谁在背地里说自己坏话,脚步则是急急忙忙的往麻婆子赶去。
晚上的事情大家闹得不欢而散,梁绿珠久久没有睡去。
第一次,她因为梁大海赶到头痛,只觉得自己忽视了他的无耻程度。
许是因为当真困倦了,后半夜她终还是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梁双喜已经在院子里切菜了,本就不快的菜刀和菜板费力的撞击在一起,好不热闹。
梁绿珠听着声音,揉了揉有些晕沉的头,一个挺身,翻了起来。
闭着眼,她伸脚去寻鞋子,鞋子没有寻到,脚上竟传来了一阵麻痒,一阵开眼竟是一个灰不溜就的小东西。
一时之间,梁绿珠有些好笑,小狼怎么会在这里?
抬头一看虚掩着的房门,梁绿珠顿时回神,穿上鞋子,将小狼抱着往外走。
出于对它的保护,白天梁绿珠总是将它拴着,只怕有心的人会认出它是一条狼,而不是一只狗。
将小狼拴着之后,梁绿珠伸了一个懒腰,周氏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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