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个,罐头是白铁皮的,有一个金属拉环,看起来已经很接近后世的罐头了,他轻轻一拉盖子就掉了下来,看到罐子里面顿时无语,这个罐头使用的竟然是锡焊,在极度寒冷的天气下,焊点异常的脆弱,密封效果接近于无。
他看着罐头里面红褐色的可疑液体,那应该是某种肉汁吧,但为什么还有一些金属颗粒在里面,是从焊口上掉进去的么?这玩意狗都不吃啊。
他把罐头递了回去,爱德华船长竟然没舍得扔掉,还让人放回到小艇上去了。
他仍在讲述着,絮絮叨叨的语气听起来有点神经质,“更糟糕的是疾病开始在船员之中流行,有的人出现了幻觉,有的人皮肤开始溃烂,有的人眼球充血,随船的医生近期可能的为船员们治疗,但效果甚微。
船员的情绪越来越糟糕,甚至出现了暴动,我费了很大力气才镇压下去,为此又损失了大量的人手,在冰冷的船上坚持了一个多月之后,我不得不下令弃船,带领剩余的船员试图穿越北海的冰面,从陆路返回,我知道这将是一段严酷的旅途,但我们别无选择。
但倒霉的事情总是一件接一件的出现,我们在行进的过程中遭遇了恐怖的怪物。
一只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野兽,我经历过风暴,也在蛮荒的丛林里面对凶残的野兽,但我从未遇到过那样的东西,我们用火枪打它,用炸药炸它,用刀剑砍它,但没有用,它好像是无法被杀死的。
不过它似乎并不急着杀光我们,更像是在玩弄自己的猎物,享受杀戮的感觉。
我船员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有的因为低温症死去,有的葬身那只野兽的肚子,有的人因为精神失常陷入疯狂,我不得不帮助他们解脱,时至今日,我们就只剩下这些人了。”
爱德华船长到这里停了下来,他长吸了一口气,泪水从他的脸颊上划过,但拉格纳这一次没有嘲笑他。
肖恩看着失魂落魄的爱德华船长,这个倒霉的家伙,还真是把所有倒霉事情都碰上了啊。
肖恩端详着这群失魂落魄的船员,心中做着考量。
他并不打算让这群人就这么走了。
对付乌鲁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根据他在记忆中看到的画面,就算是大炮想要杀死一个神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从爱德华船长的经历中也能看出一二来。
他们手里可没有大炮,真遇上了还真就未必能打得赢,如果有这帮人加入的话,那多少能够增添几分胜算。
就算他们没有多少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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