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个在屋里等了这许久。”
王熙凤此人虽是女儿身,但行为做事极为强势,四大家族中相熟的长辈和同辈都笑称她是‘凤哥儿’、‘凤辣子。’
王熙凤到家便听到贾琏这番话,却是会错了意,当下‘呸’了一声,耳朵自根开始红了。没了在外头‘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的盛气姿态。
“你个琏二好不知羞,站在门口就说这等俏皮话。”当下王熙凤转进了正屋,又叫平儿出去守着。
王熙凤白日里听了府中流言,这会儿又见贾琏的手这般包着,想要取笑一番,不料贾琏也不遮掩,当先就先将迎春屋里的事说了,谁叫王家的那些个撮鸟撞到他眼皮子底下。
“偷钱的是那王嬷嬷,倒连累着他儿子王住儿被我抓住打了一顿,打倒也便打了,我定还要追究,赶明将他们一家赶出府,我拿几两买药钱给王住儿就是。”
贾琏说完,扭捏了一会,才老大不好意思的接着说道:“我这月的花销颇多,如今一看体己钱就剩个五两加几吊钱,你银子素来不少,且借些我使使如何,迎春那我还欠她一只镯子呢。”
王熙凤嗤笑道:“我还以为你有了祖上上战场的本事,原来打了人也只能蹲在家里养伤。”
见贾琏又急又怒,王熙凤笑完,正色道:“不说我嫁过来的时候就说好了,你使你的银子,我这嫁妆和老太太给的赏赐我自个管。就是那王嬷嬷…”
“借几个钱有甚打紧的,还不是你那兄弟来我这赚银子给闹得。”贾琏嘀咕着,见王熙凤说到一半便停下,问道:“那好赌的老撮鸟怎地,不赶出去还留着过年时供着不成!”
王熙凤有心要晾晾他,慢条斯理的笑道:“那王嬷嬷自知犯了事,下午拖家带口的赶到我姑姑那边求情,到底是府中的老人了,姑姑也就将她们收着,教做些杂事。”
王熙凤的姑姑就是荣国府二房的王夫人,贾母叫她管着荣国府上下。现在王嬷嬷阖家去了二房,贾琏还真就没办法管不到那边。
“王嬷嬷家我看就不像什么好人,那老撮鸟的儿子叫王住儿,岂不就是‘忘主儿?’我正要她们叫她们一家出府,落得眼不见心不烦。婶婶她却插手我大房的事情作甚!”贾琏不满道。
贾琏今个变得容易动怒,但王熙凤也自诩不是个任人好相与的,嘲笑道:“你竟是这般小气,专爱和下人放对。你不要,我姑姑收着又有甚关系!”
“我如何小气了,今个敢偷钱,明个就敢偷人哩!真要让别个踩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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