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
贾赦哪管那么多,叫人去吧贾琏叫来东院上房,劈头盖脸的就骂,浑然不顾贾琏如今是个已经娶妻的人。
“平日里怎地看不出你这狗东西胆子这般大?蠢货一个!你要打要砸岂能当着二房的面,这不正是好给老二那边发作的理由,你莫非是得了谁的好处,想着在老太太面前害我?”
说来好笑,贾赦骂得不是贾琏在二房摔杯子,而是他不该当着王夫人的面摔。
贾琏自是由着他骂。若是再有一次,他定然还摔,不然还任凭王夫人把那贼婆子一家拉到他面前不成。
贾赦见他油盐不进,也骂得累了,要是往前他说不得一脚过去,但这次贾琏也算是落了二房的脸,所以要说贾赦这次真有多生气都也是不尽然。
最终贾赦摆摆手道:“这月的例钱停了,也叫你这混账东西长点记性。”
似贾琏这般长男,且还结了婚,府中的例钱自然是不少的。扣了贾琏的月例,足够贾赦老爷花天酒地好几日。
贾琏离了上房,心中愤愤不已。大丈夫本该纵情天地间,偏偏他每天要受这等腌臜气。
待转到吴用所在的客房这边,吴用见他脸上郁闷,不由的细问缘由。贾琏正要找适合的人倾诉,便叫兴儿备来酒席,一盅盅的喝着,将府中的荒诞事道来。
二房要府中大权,但绕不过贾赦这个一等将军。贾赫自知不讨老太太的喜,于是每日不去谋官,只变着法子的从府内公中捞钱补私。
两房争斗,以至于偌大的一座荣国府在朝廷中,竟然没有一个姓贾的人在经营!
荣国府大房贾琏,以及他异母庶出的贾迎春和幼弟贾琮,二房已故的贾珠,以及下面的贾元春、贾宝玉,庶出的贾探春、贾环,他们这些贾家玉字辈的人,都是受了上面长辈的波及。
府中只知道琏二爷近日暴躁了许多,却不知他心中跟个明镜似的,如今贾府还享受着上面两代国公的富贵,但照着两房人这般斗下去,谁知道哪日好一座国公府就衰败了。
贾琏喝酒好似牛饮,不多时就醉了,唉声叹气,着实不堪。
吴用从两人共饮沦为陪酒,听得贾琏满腹牢骚,竟然大多不是对荣国府二房,而是对自己亲爹贾赦,不由劝道:“哥哥还是放宽心,毕竟孝字为大。有句话怎生说的:就是当爹的要杀儿子,儿子也要自觉把头伸过去,免得老爹一刀砍不死累着了。”
“世间哪有这般道理…”贾琏嘀咕着,他近来越发看不起贾赦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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