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官打底,我才能拿这同知官哩。”
吴用虽心思敏捷,但到底不是勋贵出身,所以不晓得朝廷捐官的门道。朝廷捐官,只有你有银子,正四品的一方道台也能捐到,但若要想补实缺,那前置条件便多了,捐的官位越高越是如此。
贾琏接着对吴用说道:
“我这官暂且不说,朝廷的正七品知县,明码标价是四千六百二十两,补实缺便是再加上九千两。”
“似去年赖尚荣那般奴仆出身的人,要补的官职被别人提前拿了自然无话可说,可学究你有着举人功名,若是去年考上进士,坐等就能有知县官做,你若要补实缺,哪个能有闲话说?”
贾琏同吴用说完,又转对杨志说道:
“杨志兄弟也是,你做过边军军官,若有机会,也替你某个实缺武官,你和学究兄弟也好相互照应。”
贾琏说的兴起,不料吴用已然也是放了酒杯,直把眉头皱来。
“哥哥,这三万两银子我早有言是送给哥哥的,如今怎能使在我等身上!将银子用尽了,日后哥哥的同知官哪里补去?这如何能妥!”
他今朝若是受了这银子,日后别人看来,岂不是成了他吴用自个贪图赖家的银子,才蛊惑贾琏去对付赖大?
吴用岂能叫别个这般以为自己。
一旁杨志听得贾琏为自个谋官,心中一丝不满早丢到了爪哇国,正要答应,却听得吴用极力拒绝。吴用这般作态,那杨志便也只得按下心思,不好先说话,因说到底那三万两同他并无干系。
贾琏早听吴用念了数遭,将那三万两是送给自个,见眼下吴用仍是油盐不进,贾琏已经是不耐了,气道:
“你我兄弟之间,算的那般仔细作甚?难道少了这三万两,我便要在国公府饿死了不成!”
贾琏还正想着,待吴用和杨志得了官后,他再去做上一任狗屁侍卫,然后不拘什么官职也外放出去,到时再寻吴用和杨志吃酒,岂不是快活。不成想事情先叫卡在了吴用这里。
贾琏到底不在官场,所以这时才想的这般简单,好似天下外放出去的官都待在同一县。
贾琏这边越想越气,一拍院中石桌,已然是站起,喝道:
“学究堂堂举人,竟凭的要这般委屈了自个?我如今好心替你谋一场富贵,学究若是不要,便是瞧不起我贾琏!既如此,明个我就将银子扔了!”
吴用见贾琏要故作发疯,也是无奈,只得先应着。他对于做官倒是无所谓,真要做了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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