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看着贾琏心中暗骂:“这混账东西……”
贾琏哪里愿受这家法,真要去对着几块破牌位跪两天,怕是出来后人不傻也呆了,正和贾母的心意。
贾琏自打进门后脾气就消去了大半,此时听得贾母发作了,他个性虽直,但也非是愚笨不知变通的人,脑筋一转,当下不再冷着脸,而是赔笑道:
“老祖宗,今早是蒙北静王爷相约,所以我才出门的急了,而一干蠢物又只顾来拦我,不说是老祖宗的命令,若早说了,我定然来同老祖宗说清。”
“北静王府?”贾母闻说一愣,她身后的鸳鸯上前,在贾母耳边说了一遭。兴儿是在何处把贾琏找回来的,鸳鸯方才已经打探清楚了。
贾母听着皱了眉头,有些不满,冷哼道:“待我同北静太妃会面时会问的,若有假,便仔细你的皮。”
反正如今祸首吴用和杨志都已经赶出去了,贾母将此事揭过,暂且不提,留着日后发作。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经过今日这么一闹,荣国府中上上下下都听到了风声,知道贾琏和王熙凤怕是夫妻不合。
这事本不应该。不论是贾母还是王夫人,都是知道贾琏同王熙凤打小就要好的,如今顺势成了婚,本来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怎么反倒是不合了?
贾母、王夫人,以及做样子的刑夫人,都是拿话来问王熙凤,想着把话说开了,免得扰得家宅不宁。
王熙凤对着贾母微微躬身,当面抹了眼泪,然后才望着贾琏冷笑道:“还不是他,从年前住着书房到现在,真个是拿我当仇人看。”
王熙凤原本以为自己服软,贾琏也该回屋了,不料今日吴用同杨志被赶出府后,贾琏竟然也打将出去,浑然没有顾及到她一番苦心谋划。
贾琏见贾母看来,忙叫冤:“我如今要用心武功,再说了,最早还不是凤哥儿把我气出走的不是。”
王熙凤回道:“我气你,不已经是同你赔了不是么!看样我到底是未有说错,你是真个小气。”
这话叫贾琏几乎气到发笑,道:“我小气?谁家赔不是的人鼻子是翘到天上的,叫我伸手去捞都捞不到哩。”
贾琏夫妻两人一时旁若无人的说着,教一旁同样是站着的王夫人忍不住了,当下冷哼一声,道:
“莫嚷!长辈面前,哪里是你们放肆的地方。”
贾琏夫妻是大房的人,但大房的刑夫人一向是个尴尬说不上话的,只王夫人积威甚久,叫王熙凤收了声,贾琏见状,便也是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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