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他都大有益处。”
就比如此时此刻,八皇子和十皇子死了,那太子祭祀祭出来一身烦琐,甩都甩不掉,只光哭上一两场怎么够,回去见了雍隆皇帝,自有他的难处。
吴用此时觉得,将自个拉进詹事府的,说不得正是这三皇子。
贾琏将这番话听完,埋头思索了下,却是同吴用道:“这话毕竟是捕风捉影,那几个活口一死,真要牵扯出来,怕是朝廷上指着任一个堂都有嫌疑。”
吴用笑回道:“莫急,我还有个可疑人未有说完,此人要是厌恶了八皇子平日的争位之举,未尝不能与三皇子合谋,做下此事。事后再将三皇子牵扯进来,可谓一箭双雕,与此相比,身上一点烦琐算得了甚么。”
“你莫非说的是太子?”
贾琏顿时相疑,问道:“太子如何可疑?”
“太子如何不可疑?”
若是贾琏以为太子昨夜是燕巢幕上,鱼游釜中,正危在旦夕,吴用便觉得自个就该要好好说道一二了。
他道:“听哥哥所说,在矮山上见太子时,只见他披头散发,何其狼狈。但这般场景,他可是仍将老宗正完好护在身边,怕不是正和哥哥所想一样,叫他做个苦主的见证。”
贾琏道:“此事不算可疑,宗正府本就是在中营那边,太子逃走时顾及老宗自然应该,哪怕因此失散了诸位皇子,也有他一番道理在。”
吴用道:“虽是如此,但其余事迹恐怕难以解释,你登矮山时,山路见着不少卫士,此些人为何不出?这恰巧说明八皇子还未至山穷水尽之时。再有……”
话中停顿,吴用举杯,满饮了一口凉茶,再放下,方是缓缓将后续道来。
“再有,哥哥不觉得,那泰安县的戌卒,来得着实巧合了些么……”
那时一见守陵卫杀入矮山,泰安县戌卒便紧跟着出现,此事贾琏正是亲身历经者。
听吴用这般说道,贾琏不由想起在矮山上时,太子曾经扯着他道了一句,说是天色大亮,附近县治该有援兵来,一番话言之凿凿。
若按照吴用所说,此些人莫非早就被人领着,在暗处护卫太子不成?
若真是这般,太子由始至终,除了不慎失散了诸皇子外,又哪来的生死危机。
“要确信此事,哥哥只等日后,且看泰安县的县令县尉等辈,将升迁何处,期年间是否平步青云,就几乎可猜到。”吴用道。
话音落下,偏账间再无言语接上。
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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