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未有来往,却非是未有干系,当初……当初义忠亲王要你父备好棺木,出自潢海铁网山上的樯木打底,万年…不坏…”
说这般多,薛蟠却不见得怎么在意,只是好奇道:“如何这老千岁突然便薨了,入京时也未有听到什么风声。”
薛姨娘道:“上午朝廷委派忠顺亲王登门,下午义忠亲王就薨了,许是犯了甚么忌讳,被隐诛了也不定。此事外人如何能知晓,亏得是你姨夫这国公人家,才能晓得这般隐秘消息。”
这般事物薛蟠只觉得隔得太远,只啧啧称奇两声,权当是看热闹罢了。
薛姨娘一通哀声说完,见薛蟠这般不晓得共情的模样,若放在平日里,定然是又恼了,不过今日此时,却未有发作。
她只道:“那些终究是长辈来往的事,千般过错也赎了,你日后只管好生同我在这都中经营,若你那妹子还能入宫得陛下垂青,换来你个前程官做,那就阿弥陀佛了……”
薛蟠猛地摇头,起身笑道:“有事您不知,我曾说了,今年要去看师傅他老人家,等闲的官怕是不好做。”
说着,薛蟠一溜烟似的出了门。
“你个不争体面的浑货!”薛姨娘在房间里气得叫骂。
时间再转过几日。
义忠亲王被隐诛一事,京都该知的都已经知晓,不知的,也无人去告诉他。
就是这般时日里,太子领着狼狈的一行人归了帝都,多少又兴起些波澜。
幸存的,羽林卫、仪卫回宫,神机营回军营,各部官员,各自有报道处,等待朝廷处置,或赏或罚。
至于一干押回来的守陵卫,被京营调来的人马带着羁押了,多少要审出个好歹来,教一些人头落地。
再有就是贾琏了,只他现在身上未有实职。
内阁特意多下发了张文书,教贾琏居家修养,莫要擅离,等候问答。
“洒家二十来岁的年纪,就要居家休养了,也忒过轻视,上面这干鸟人……”
贾琏听了文书,将跑去邸报处看热闹的赵天梁赵天栋拉来,做着马车,一路骂骂咧咧的往宁荣街走。
路上,恰好碰见了贾家来人,贾琏府中的小厮兴儿、昭儿等都在其中,也是听说贾琏今日到京,特意来接的,顺带卖好讨个赏钱。
于是两伙人便合在一处回了。
到及宁荣街面,过了熟悉的大石狮子,贾琏的马车停在那扇黑油大门前。
进了门,贾琏打发赵天梁赵天栋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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